的吩咐,已经派将失心散带进了将军府内。”
“给她用了?”
吉钰连忙回道:“没有王爷最后的指令,才不敢擅自做主。没有!”
“你确定?”
王爷的语气中三分怒火,七分震慑,吓得吉钰不敢有半分迟疑,“才确定!此事重大,
才不敢马虎!”
“……你先……起来吧……”
吉钰叩谢过王爷,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偷偷用袖擦了一把额前的汗。
再见王爷一脸凝重,似在思考,那只抚在案上的右手,缓慢的搓捻着。
一大团疑云浮在广宁王的心,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吉钰没给林小朵服用过失心散,为何刚刚见到她时,她会是那样一副疯癫之态?
出言不逊,公然顶撞本王不说,还满嘴的胡言语,本王几乎都没大听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对过往之事,好像也都记得不大清楚,含含糊糊,模棱两可。虽然本王从未见过林小朵,但从之前她信中的字里行间能感觉到,她应该是一个十分温婉的子,可不似今
这般牛鬼蛇神的架势。
吉钰跟随本王多年,他不可能对本王有所欺瞒,那林小朵如今这些怪异的举动,又会是因何而起呢?
“吉辰。”
“在,王爷。”
“今在将军府送亲的路上,可曾遇到过什么可疑的
或事嘛?”
吉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禀王爷道:“依照您的吩咐,自王妃出府之后,我便一路暗中尾随,期间并未见到可疑的或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一路上,王妃那个名叫竹灵的丫鬟,一直神色紧张,还暗自摸了几把眼泪。快到王府的时候,才见她拿了一个皮壶给王妃。”
“可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府前,竹灵便把那皮壶扔到路旁的
丛里,
才后来给捡了回来,里面装的是……”吉辰说着不由的咽了一
唾沫。
“?”
“是醋……满满一整壶的……醋……”
“……?醋?……”广宁王也不禁一脸困惑,“你当真确定,是壶醋吗?”
吉辰拿袖抹了一把嘴角溢出来的
水,快速的点点
,“嗯,
才确定,就是一壶醋,而且……还是壶陈年的老醋。”
“小姐出嫁,丫鬟带壶醋在身边,是何用意?”
只见吉钰眼珠子一转,机灵劲儿又上来了,对王爷说:“难不成是在提醒王妃,府后不要跟其他两位夫
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