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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唯一儿的安全被威胁的况下，雨果老老实实地开始和穿越众完善当年他是如何与路德维格“合谋”谋杀老雷耶男爵的细节。自从被东岸抓住后，他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为了不牵连到儿，他只能选择与东岸合作，开始诬蔑路德维格。

当然，路德维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伙的也很不净，诬蔑他众也没什么心理负担。至于剩下的那些听了一晚上故事的“客”——一名伤重的苏格兰和两名舞，则被报局的孙探长挖坑埋了——他们知道得太多了。而那位莱斯特先生，同样没能逃过一劫，在雨果快意的眼中，挣扎求饶的苏格兰刺客同样被埋进了土坑中，成为了葡萄园的肥料。

处理掉一些现场的痕迹，莫茗和一报局的特务们便押着雨果，悄悄返回了位于城中的商站。他们回来的动静自己瞒不了别，况且他们也没打算瞒谁。

刚刚睡的许信被莫茗紧急叫醒了起来，他在喝了一杯酒提了提后便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开始听听这帮特务们半夜把他喊起来到底有什么事。

不过今晚发生的事所蕴含的信息量显然过大，自从莫茗的副手孙黑七开始一本正经地汇报事的经过后，许信便从到尾一直保持着一脸呆滞的表。

事的来龙去脉很清楚，路德维格竞争不过以帕斯奎尔家族为明面代表的波尔多新“买办阶层”，于是便准备重施故技，通过下作的暗杀行动来坏华夏东岸共和国与加斯科涅“买办阶层”刚刚建立起来不久的合作关系。

这事在他过去许多年中也不是第一回了，雨果当年的小搭档——来自苏格兰的渣土匪莱斯特就接手了这里面好几桩生意。可以说，这个路德维格绝对是一个黑手党级别的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莱斯特这家伙接受委托后行事不密，被有丰富反谍经验的孙黑七识，进而顺藤摸瓜端了老窝，就连当时正在和莱斯特商谈细节的雨果也被一并拿住。在听到报局的特务们净利落地瓦解了这次还没有发生的刺杀事件，并且用冷酷残忍的手段处理掉这些刺客后，许信不由地倒吸了一凉气。

这都是一帮狠啊。许信用复杂的眼看向面前面相和善的孙黑七、英挺不凡的莫茗和忠诚寡言的小次郎、新左卫门，不由得心有戚戚。

孙黑七将事经过汇报完毕后，莫茗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向许信谈了谈他对事接下来发展的初步构想。

依照莫茗的想法，这次抓住雨果实在是个意外之喜。不但可以借此与上加仑地区的地方实力派雷耶男爵搭上关系，还能顺带攀扯、诬蔑路德维格那个老家伙，即使不能借此将他拉下水，至少也能狠狠地恶心他一下。

竟然留用了杀害老雷耶男爵的凶手长达二十多年，光这件事就足以令这位图卢兹的实权物对他产生极大的恶感了。更可怕的是，这位图卢兹的实权男爵更是和黎的贵族圈子拥有一定的联系，影响力非同小可，老路德维格以后的生意怕是也要江河下了。这就是莫茗设想的搂打兔子，一举两得的计划。

“真够黑的。”许信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上加仑、朗格多克两地区加起来也有八九十万了，更难得的是这两个地区较为富裕，比起加斯科涅来也不遑多让，图卢兹更是远近闻名的富庶之城。这次要是真能借此机会搭上雷耶男爵，将来棉布打开当地市场的把握就大了许多，只要能打开市场，哪怕我们让利一半给他也是值得的。更别说，我们还能借此辐东面的普罗旺斯地区。不得不说，莫站长，你们给我解决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啊，至少让我们节省了很多力和成本。”

“别说那么见外的话啦。”莫茗挥了挥手，然后站起身走到蹲在一旁的雨果面前，换了法语说道：“雨果，我想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的疑虑及惶恐，放心吧，我会遵守自己的诺言的。是的，我杀了莱斯特，我欺骗了他。但那是因为我觉得那个渣活着的话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而至于你的儿——萝拉小姐，她只是个什么都还不懂的乡下孩，我并没有必要去伤害她，相反，我会给她一笔足以让她终身富足的钱财。”

“让萝拉去东岸……”经过一晚上的折腾，雨果现在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此时也显得凌不堪，只听他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让她去东岸，路德维格不会放过她的。只有在东岸她才能自由地生活下去。等她长大了，就在那里嫁个好，忘掉她的杀犯父亲吧……我有一笔存款，大概有一百多法郎，我请求你们帮我转给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只要你们答应了，剩下的事我会配合你们的。”

“好。”莫茗脆地答应，“孙探长，你现在带雨果到地下室下面去完善细节，注意不要出现什么纰漏。卢，你也跟下去做记录，记录誊写完毕后给我审查。”

两带着雨果到地下室去了。

“路德维格怎么处理？”许信有些恼火，他平时脾气是好，但也不代表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尤其是在有雇凶要刺杀他的时候。原本他认为他和路德维格这个犹太吸血鬼之间的竞争只限于商业及政治领域的竞争，双方之间见招拆招，都有一定路数和规矩。只是他实在低估了这个时代商们的道德底限，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明面上不过你，我就来的；的再不过你，我就来下三滥的！买凶杀，在这个时代其实并不鲜见。君不见，直到19世纪末美利坚的洛克菲勒还在买凶杀呢。所以说，老实不适合在这种复杂地区做生意，要不是背靠东岸共和国这座强大的靠山，就这一下，许信就会栽在路德维格这个17世纪土著的手里。

“你想怎么处理？杀了他？”莫茗瞥了他一眼，说道：“这家伙目前跑到里昂去了，据雨果说是去处理生意上的纠纷，但我看他很可能是去处理他那些积压的棉布，收缩工场规模、降低成本去了。而且，这个犹太在本地也不是毫无根基的。不然，就凭他这些年来做的那些烂事，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暗杀了他并不可取，而且他也不是毫无防备，这家伙鬼着呢。”

“所以你们就准备把当年谋杀老雷耶男爵的烂事往他身上扯？”

“嗯，不过效果如何实在很难说。”莫茗冷静地分析道，“毕竟到时候这也只是雨果的一面之词，细节就算编造得再翔实、再合理，毕竟证据不足，小雷耶男爵远在图卢兹，未必就能将路德维格这个老小子怎么样了。当然，即便是这样，路德维格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估计也要麻烦缠身了。我听说这小子在蒙彼利埃还投资了葡萄酒和柑橘种植园，这里正是图卢兹的那位男爵能够施加影响力的地方，呵呵，这下他的麻烦大了。”

“总之他就是一个渣。”许信还是有些不解气，“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直接把地下室里那家伙送到图卢兹去？”

“当然不是。”莫茗说道，“这事还是得找帕斯奎尔家族帮忙，他们家族的脉关系很，能够帮我们顺利搭上雷耶男爵，这样会省力很多。而且，我确信他们家族尤其是朱利安会非常乐意这么做的。”

“呵呵，我怎么忘了这茬呢。”许信懊恼地一拍脑袋，说道：“朱利安这家伙不知道有多恨路德维格！这次捏住了老对的‘把柄’，我估计他会兴奋地睡不着觉的。这样吧，我一会就去朱利安的府上，跟他商量这件事。”

莫茗点了点，然后转对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小次郎和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