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有点怀疑。

“已经打过了，他也不清楚这边的事，前几天上面就封锁了消息，还收走了很多资料，还回来的时候，上面的很多东西都变了，这片城区变成了一年前规划好的拆迁地，说要搞高新开发区，图纸、文件、各种合同一应俱全，他却没有任何印象。”那个被点名的老坐在后排，显然身份比较低，所以回答得很小心。

他当然不知道，这也是江宁的。

这片土地是一年前批租出去的，里面有工厂，还有住宅区，涉及的有好几万，他不可能把这几万全都找出来清洗记忆。与之相对应，市政规化局也就几百号，清洗记忆并不难，再制造一堆假象，搞得好像这些都是假的一样。

“这帮家伙效率够高的啊！”另外一个老子不由感叹起来。

就在这时蓝褂老的手机响了。

老接了过来。

手机那边是一个糯糯的，很轻柔，很甜美的声音：“爷爷，你们输啦？”

“我的小乖孙，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爷爷我有输过吗？”蓝褂老气还是很硬，老是死要面子的妖怪。

“爷爷，你别生气，网上已经放出来了，里面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包括刁成怎么会派去x市，他的手下怎么在市区动手，还有就是……就是你们刚才谈判的内容，那里面有一个好凶，好嚣张，居然敢指着您的鼻子开骂。”那个甜美的声音回答道。

“什么？是哪个网站？”蓝褂老顿时跳脚了。

他是个要面子的妖怪，这一次他送脸上门，被一个小辈猛踩，这件事自家知道也就算了，没想到对方放到网上去了，这是丢脸丢到全世界的节奏啊！

他怎么能忍？

“你别生气……我还有事，拜拜。”那边挂了电话。

“元老哥，元兄，你别生气，这不值得。”

“元兄，没事，咱们是向事实低，不是怕了那个小辈。”

“老元，心放宽一些，走走走，咱们吃饭去，一大清早过来，肚子里面空空的。”

“对对对，去吃饭，咱们就当来这里旅游。”

旁边的老子们纷纷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