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有,心会有微痛,但是师父说过,火诀刚猛无俦,乃授之异术,凡
习之,往往会有不适,但是具体发生在哪个位置,因
而宜。”
“师父对你说过这些?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赵阿七非常惊讶。
“你门时间太短,师父没来得及说吧,我是师兄,我告诉你就当是师父告诉你了。”
“也对,我跟师父总共没见过几次面。”
“你哪里有异样?”
“会**,一开始还不明显,只是偶尔热得让烦躁,吸食第二枚金丹之后,症状好像更明显了。”
“正常,这是因为你练功进展太快了。”胡桂扬信胡说,但他无意害
,于是又道:“再有金丹,不要单独服食,我给你当护法,以功力助你化解郁气,症状或许会好一点。”
“师兄……”
胡桂扬说得随意,赵阿七却真被感动了。
前面的队伍停下了,休息进食,等胡桂扬、赵阿七赶到的时候,老郭七等竟然打到一只野
和一只野兔,原来他们曾在这一带布置陷阱,多
未来,有些小小的收获。
野外生火做饭是这些山民的特长,很快就熬出一大锅汤,配以山中野菜,香味扑鼻,胡桂扬等
带着酒,众
吃得极为尽兴,就连对食物一向不感兴趣的何三姐儿,也多吃半碗,何五疯子差点喝醉,被姐姐瞅了两眼,才将剩下的半囊酒留下。
午后,众再度出发,天气酷热,没有一丝风,虽然走在山路里,迎面扬起的却都是尘土。
夜之后,所有
都觉得应该趁凉爽多多赶路。
仍由老郭七带路,胡桂扬等流值守队尾,尤其是赵阿七,最为尽职尽责,常常跑进
山老林里探查
况,每次回来,都要向师兄报告详
。
赵阿七如此一反常态,队伍中的其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对胡桂扬敬佩万分。
偷袭者没再出现,对那些的来历,大家猜测不少,樊大坚公开声称:“肯定是沈乾元派来的
,就他知道咱们要进山,这小子背叛了,早在莫家庄的时候我就觉察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也没有证据。
走走停停,这天中午,他们终于赶到郭家村,来见那位在山里很有名的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