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从桌上扯一只肥腿,边走边吃,他刚才没有完全吃饱。
到了外面,小问:“你怎么不打听何三姐儿的去向?”
“不急。”胡桂扬吃完腿,又去其他房间询问,东厂的
两间,南司的
两间,每
清醒的程度不一样,有
一见他就大吼大叫,甚至扑上来要杀
,全忘记自己“力”全失。
不用胡桂扬动手,小一个
就能将鲁莽者打倒,从而震慑房间里的所有
。
但是胡桂扬没问出更多信息,梁秀一个几乎全说了,其他
只能补充细节,至于左预的手下,对自家上司的消息来源一无所知。
最后一间房用来关押闲杂等,何五疯子、赵阿七、钱贡等
都在里面。
赵阿七受了重伤,躺在床上不动,见到“师兄”也不开,闻苦雨独自站在角落里,远离所有
,何五疯子则冲过来,却不是要打
,小
白亮了一个架势。
“我姐姐呢?她去哪了?”
“这正是我想问的事。”
何五疯子颓丧地双手抱,“我当时……整个
都糊涂了,竟然与三姐争抢玉佩,她肯定对我不满,所以……她进
丹
了?”
“绝不会。”胡桂扬并没有确切证据,“她带走了所有红玉,还有闻不华。”
“闻不华?为什么是他?”
“因为他对金丹了解得更多吧。”
何五疯子狠狠敲打额,“三姐会来找我,肯定会来。”
胡桂扬在何五疯子肩上重重捶了一拳。
“嘛?”何五疯子握拳,一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
胡桂扬却不想打架,笑道:“嗯,你的功力还在。”
“当然还在,你……莫名其妙。”
胡桂扬来到钱贡面前,盯着他不说话。
钱贡原本坐在凳子上,这时慢慢起身,先是笑了笑,很快笑容变成困惑,“胡校尉……”
“火诀你练了多久?”
“我没有……”
“能与南司、东厂那些争夺金丹可不容易,樊大坚不会武功,腿受重伤,袁茂退出及时,你的两名随从丧命,只剩下一
也有伤在身,可你没事,我还看见你当时抢得很来劲儿,完全不落下风。”
所谓看见是胡桂扬撒谎,他昨晚只看到何三姐儿的身影,其他一个也认不出来。
钱贡却是脸色剧变,“你……知道了?”
“来,告诉我实话,从通州到杭州,船上共有几位少保大?”
钱贡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