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功力小有增长，不到一天就已消失。

“咱们是这城里武功最弱的。”

“差不多吧。”

快到行都司衙门，袁茂道：“厂公两个时辰之前出发，说是要去小岛抓，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失败了。”

小岛离城不远，汪直若是立功，肯定派快马加鞭回来报信。

胡桂扬笑一声，没说什么，快要进门时他想起一件事，“李半堵和尤五六……”

“他们没事，尤五六去了一趟山谷，也已回来，具体住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衙门里没什么，一名公差打开偏门放两进来，也不带路，任由两往里走。

袁茂认路，将胡桂扬引到后面的一处僻静小院里，低声道：“我不能进去，但我不会离开，一定会等你出来。”

胡桂扬点下，自己推门进院。

与郧阳城的大多数建筑一样，院子很新，但是致许多，庭院铺着石板，窗前移植高大的花木，散发阵阵幽香。

正房、左右厢房，所有房间都没点灯，胡桂扬站在门，咳了一声，提醒院子里的自己到了。

没回应，过了一会，从一株花木后面飘出一道身影，那是名子，长裙委地，长发及腰，走路轻柔而缓慢，像是在飘动。

“蜂娘？”胡桂扬认得此盈盈一握的腰肢。

明明是杨九问相邀，见到的却是蜂娘，胡桂扬转身向院外望去，没看到等在外面的袁茂，却看到大门不知何时已经关闭，门站着一个弯腰驼背、状如老的。

“老怪，这是什么把戏？”胡桂扬也不客气，直呼其号。

杨九问指向蜂娘，示意胡桂扬再看。

蜂娘像是没听到有叫过自己的名字，缓缓来到院子中间，嘴里轻轻哼着小曲，偶尔旋转一圈，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躲避什么。

她来到胡桂扬面前，视若无，继续前行，胡桂扬不得不避开。

蜂娘走向门，杨九问举起手中拐杖，在她额上轻轻一点，蜂娘转身改变方向。

她无所谓去哪，只是行走，不停行走。

“她……”胡桂扬心中升出一冷意。

杨九问终于开：“没错，她得了失心疯，忘了自己是谁，刚刚发病不久，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胡桂扬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叫来了，原来携带天机丸的隐患正在显现。

“小。”他心里一惊，外出的小若是发病，处境极其危险。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