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饼吞下，汪了一声，还要更多。

“没了，就这些，你天天往外跑，肯定有吃的。”

大饼趴在他脚步，摇晃尾，似乎有点小小的得意。

胡桂扬准备上床睡觉，“这不正是一直以来我所向往的子吗？好像不是太有趣。”

次上午，袁茂来了，胡桂扬对他比平时热，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挺有趣。

“沈乾元疯了，五行教的朋友都这么说，自打从郧阳回来之后，他就四处宣扬天之力，号称要聚集十万一同祈请天再度降临。”

“又一个谷中仙？”

“很像，南京的非常道已经将他除名，五行教也拒绝与他来往，都怕惹麻烦，你也知道，官府对这种事向来警惕。”

“可官府毕竟没抓他。”

“因为他只说服几十，离十万之数差得太远，他又肯使钱，官府当他是疯子，睁只眼闭只眼。”

从前的沈乾元乃是名副其实的江湖豪杰，如今竟然变成骗子一类的物，胡桂扬感慨不已，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道：“沈乾元说服的当中有张五臣吧？”

袁茂点。

“怪不得张五臣会跑我家附近吃面，而且见到我就跑，原来是给沈乾元通风报信。沈乾元找过我，看上去挺正常。”

“表面正常，心却疯了，这样的更可怕，更能蛊惑心。”

“看样子你盯上他了？”

“这是南司的职责之一，我暂时不会动手，但他若是闹出的动静太大……他不算你的朋友吧？”

胡桂扬摇摇，“有异或者金丹的消息吗？”

“全是些荒诞不经的传闻，不值一提。”

胡桂扬正要再问下去，樊大坚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向袁茂点下，对胡桂扬说：“出大事了。”

“嗯？”

“你的被打了。”

“我的？”

“任榴儿，今天上午她去二郎庙上香，与另一伙相遇，一言不合就开打，她带的少，被打得挺惨。”

“她不是我的……打她的是谁？”

“城外乌鹊胡同的几个，据说是任榴儿抢走她们的一位客，手段无所不用。”

胡桂扬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