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必然刻苦练功,百尺竿,还能再进一步。”
童丰从公案后面站起来,比汪直还要愤怒,他因为中计才被击飞,心里极不服气,恨不得立刻与胡桂扬拼命,可他毕竟是宫里出来的阉
,从来不敢自作主张,必须等上司一个眼、一句指示之后才能动手,在此之前,只能怒视。
汪直又看一眼自己的腹部,胡桂扬两拳没有用力,未造成任何伤害,汪直只是觉得丢脸,想来想去,他突然大笑起来。
笑得众不明所以、心慌意
。
只有胡桂扬陪着他笑。
“姓胡的小子胆大心细,拳法也不错,堪为西厂一用。”汪直的这几句称赞似真似假,众一时不敢接茬,直到韦瑛开
附和,其他
才七嘴八舌地吹捧胡桂扬的功力。
童丰慢慢走出公案,站在别身后,脸上怒容全消。
“行了,年也拜了,拳也打了,我该回宫里去了,你的事既然不急,就过几天再说,但是你得天天来西厂点卯……
脆你来值守吧。”
“现在是正月……”
“对啊,别都有家有业,需要休息几天,你是光棍一条,正好顶替。”
“厂公说的算,那我从明天开始来西厂值守,正好熟悉一下这里的况。”
汪直嘿嘿笑了几声,转身离去,胡桂扬待要送行,却被其他挡在身后,在这种事
上,他一点优势不占,只能大声道:“厂公慢走!”
厅里瞬间空空,胡桂扬站了一会,自语道:“在西厂过年也不错,吃食众多,好炭随便用,比家里还暖和。”
百户韦瑛去而复返,笑道:“厂公已经走了,胡校尉的胆子真是……大到没边了。”
“其实就看你想要什么。”胡桂扬还以笑容,“好比你有一百两银子,买什么就得到什么,可你就是想打水飘,也行,砸成银片子,往河里扔呗,但是想买的东西肯定就没有了。”
“哈哈,我明白了,像我这样的俗,只想建功立业,希望有朝一
能够飞黄腾达、光宗耀祖,是拿银子买东西。”
“我是打水飘的那个傻子。”胡桂扬笑道,他立功了,却不求升官发财。
韦瑛收起笑容,“楼驸马之死和接近更多异,胡校尉完成了哪一件?”
“都完成了。”胡桂扬伸个懒腰。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