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一丝威严？”

放着珍馐美味不吃，咽粗茶淡饭，以蝼蚁面貌在世间晃，即便除恶，每回都搞的悄无声息，哪怕当着众面施为，们仍旧会质疑其真实，会有眼不识泰山……

这些真是他想要的么？

周行嘴苦，他知道他也就是键盘上能称侠，说点大气话，论实际，懒怂滑馋，哪个都沾点。

但最终，面皮上吃架不住，嘴上强硬道：“我这不是在树立伟光正的目标，好能鞭策自己积极向上嘛。”

僧笑，“所以你在上点九戒？”

周行感觉自己又被问住了。这次索豁出脸不要开始耍无赖：“滚蛋！哪壶不开提哪壶，佛陀就是这种揪着别小辫子不放的？也忒小气了！”

僧仍旧在笑：“你向往高大上，也希望自己能高大上，可毅力不够，连减个肥都做不到，是这意思吗？”

周行继续混不吝：“是有怎样？不是又如何？”

“不怎样，也不如何，只是明心见，弄清楚该给你什么。”

“这就明心见了？”

“又不求一窥全貌，能有多难？”

“呃……”

僧道：“天有天数，有定数，你自点九戒疤，看似儿戏，却未尝不能视作因果显，为何不是三，六，十二，而是九？”

又道：“我便传你戒律之道，守得戒律，神功盖世，不受清规，秃驴一枚。”

“嘿，我就……”

“辱者，莫怨被辱。骂秃驴，你现在上可有毛？”

“我那是戏言。”

“可你自己都承认，你是在戏中活着，游戏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