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和他聊两句。

至于其他那些个一看就死气沉沉的家伙，在前身眼里就是一串数字。

陈风暗叹气，这老哥也是真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世道终究还是有好。

看看称魂歌驱散灰霾这事对别有没有效果，晚上抽空驱驱五号身上的“晦气”，这老哥能活一天是一天，撑过一个月，拿了阳两钱，他在外的一家老小，够过好几年好子。

“能有什么不一样，咱们这号，坐吃等死呗。”陈风两手一摊，故意装作浑身没劲的样子。

五号叹了气，摇，“你比之前看上去神多了，怎么说呢，反正新来的同僚都没你这么有神。”

五号的话倒是提醒了陈风。

称魂师只有越来越萎靡的，哪有越来越神。

万一被丘臣发现，指不定有什么麻烦。

陈风再度装作无打采，呵欠连连的样子挤了挤眼屎，吧唧吧唧揉着眼角道：“能不神嘛，今天称魂，一尸两命，别的不说，冥钞又厚实了。”

“冥钞好啊，冥钞好啊。”五号念念叨叨，还没等陈风问他哪里好，丧钟敲响。

“摇光十一，天枢十五，天玑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