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琢磨着,琢磨着,便轻声哼唱起来,越发觉得夫君不错。
李清照在房内唱,张氏在屋下听,听着不对劲,脸色大变,这曲子不是瓦肆那个子李三唱的吗?别
不知道李三,张氏却知道,这李三是随军民夫,贪生怕死,打仗时候吓的尿裤子,后面早早逃回东京,在瓦肆里唱歌赚钱,最拿手的就是两首,一首少年壮志不言愁,一首十八摸,尤其十八摸唱的好,许多
捧场,搞的瓦肆里面也是萎靡菲菲。
自家媳怎么也唱他的曲子?
张氏不能忍了,这媳必须要管教,可是怎么管教呢?
家是大户千金,自家一个寡居婆子,张氏想着冤屈,着急,辗转反侧,想了一夜,终于痛下狠心,去找那个没良心的。
翌清早,张氏把自己一番打扮,穿了好看的锦缎衣服,让车夫老马驾车,去往北城外门咸宁坊,咸宁坊内有一大宅门,门上牌匾为:华
侯府。
到了侯府门前,张氏略有踟蹰,仔细打量一番牌匾,目中泪水滑落,赶紧第一时间擦拭,不敢让泪水流出,而后站直身体,整理衣着,踏上前去,敲动那十多年都没碰过的门环。
内里有苍老的门子答应,打开门,一名年约六旬的老上下打量,疑惑询问:“夫
寻谁?”
张氏盈盈一礼,微笑,“戚家大哥,我是婉娘,还记得吗?”
门子闻言错愕,再次上下打量,而后大惊,“你,你,你是婉娘?”喊完了激动,慌忙请进,一路小跑着高声招呼,“侯爷,侯爷,婉娘回来啦,婉娘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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