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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有，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给突了自身限制的超能力者发放的徽章，拿到的那刻即获得了自由。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子代表我们，锤子代表着击碎了桎梏。”方凌舔了舔嘴唇，“但是，这个徽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获得者，就是我。获得自由的那天我就毁灭了天一工坊，按理说不应该存在第二个徽章才对。虽然说一次制作了多个徽章的可能相当大，不过怎么也不该出现在那个堆满尸体残渣的地方，那是条死路啊……”

询问室外，刘烨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发放给突桎梏的超能力者的徽章，那他应该从来没有见过才对，为什么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有第二个拥有这个徽章吗？”诗岚问道。

“没有，那样的应该不存在，如果他存在的话，在我屠杀那群研究员的时候就会被我发现的，那个时候我踏遍了天一工坊的每一寸土地，没有看到活。”

“可是，总会有例外的不是吗，温妮莎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她当时也在天一工坊内，但是她也幸运地活了下来。”诗岚握住了温妮莎的手说道，“你说没有看到活，可是，她现在就活生生地坐在你面前啊，还有救下她的博士，不也在那时的现场吗？”

“确实如此……”方凌眯了眯眼，温妮莎还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在他的预料之外，而她中的那个“博士”甚至还有余力救，难道说当时自己竟然如此疏忽吗？

但是……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当时他的确仔细地查看过了天一工坊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的影子。温妮莎当时是个小孩子，也许藏在尸体堆里没有被自己发现还算说得过去，但是那个“博士”的存活……绝对是不应该出现的况。

这么几年来，他也没有听说过至高科技在搜寻天一工坊失踪研究员的消息，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掌握着大量资料的流落在外部的话，以那帮家伙的手段，绝对不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那帮家伙是专业的，更不会到不久之前才来找獠牙团接手处理这件事，至高科技的知道他和天一工坊的关系，杀手需要的是冷静，冷静的前提条件是杀手和目标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是仇恨还是亲近关系，都会影响任务的完成度，还会引发无法控制的意外。

还有那个徽章……明明当时已经将那个盒子连同整张桌子一起毁掉了，怎么会有一枚出现在那个处理尸体的废料场里，难道说……在他之前，真的还有拿到过这个徽章吗？

慕诗岚、温妮莎、方凌，三个的脸上同时显露出了沉思的表。

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随着他们掌握的信息越多，那种令毛骨悚然的诡异感也就越明显，调查的越，离真相却仿佛越来越远。

“去年九月，你是不是去过一个名为‘眼泪’的科技公司，并且从他们手里劫走了一位名叫陈思允的研究员，委托你的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诗岚见在这个话题上问不出什么结果，便立刻换了一个问题。

“陈思允……”方凌听了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不，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那一天我从‘眼泪’那里带走的根本就不是，而是一批石。”

“石？什么石？”

“不知道。”方凌向后一倒，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按照至高科技的说法，那个公司的动了他们不该碰的蛋糕，被抹去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只是顺势为之的小小惩戒。在这之中，我只是扮演了一个收钱办事的杀手角色，你们要是真的想知道那些石到底是什么，还是去找至高科技的吧。”

刘烨通过耳机听到了方凌的话，心中不禁一沉，虽然从得知血色十月计划时便早已有所预料，但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陈思允是在有意欺骗他。但是现在……

如果陈思允不是被方凌劫持从而被迫离开眼泪公司的，那么他和至高科技之间早有联系的可能就非常非常高了。

“陈思允……你到底向我隐瞒了什么？”

沉吟间，诗岚和温妮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结束了？”

“嗯，他什么都不肯说了。”诗岚轻叹了一气，两手捂着脸说道，“费了这么大一番工夫，到来什么确定的消息都没有问出来，付出与收获完全不对等嘛。”

“温妮莎，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小子。”刘烨笑了笑，转看向一旁微微低含着胸沉默不语的温妮莎，“杀了他，还是，放了他？”

“放……了他吧。”温妮莎一脸颓然地倒在了沙发上，脑袋斜斜地枕在了软绵绵的扶手上，“方凌……曾经是个很好的，我无法确认我对他的恨意，更不具备对他进行惩罚的能力和权力，所以……”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这件事给我吧。”刘烨点了点，“你们休息一下，然后可以去找传说中的‘影装’了。”

“诶？不继续对那个茶色发的孩子进行询问了吗？”诗岚快速眨了眨眼。

“对啊，询问那家伙的顺位还在黯晶分析这件事之前吧。”温妮莎撇了撇嘴道。

“暂时不用，她现在的状况……有点奇怪，还没有清醒过来。”刘烨皱了皱眉，“等你们回来之后，我们再解决她的事。”

“请到这边进行支付，诶好，请您拿好货品，谢谢您的惠顾，欢迎下次光临。”便利店的营业员挂着典型的营业式笑容，一如既往的热地对待着每一个客。

“明明才过去两天，却完全看不出来是刚经历过一场大灾厄的城市呢……”慕诗岚一边这样感叹着一边从营业员手中接过装着两午饭的塑料袋，“类真是一种健忘的动物啊。”

“这个事实你早就该认识到了。”温妮莎一手推开门，另一只手从塑料袋中抽出一根火腿松面包，“诶，话说，我们真的只买两份的午餐吗？用着那个家伙的‘遗产’，却不给他带点祭品，我的良心有点过意不去呢。”

“他自己说不要，那就随他去咯。什么‘刚复活吃不下东西，因为消化系统在死亡的时候是停止运转的，所以肠胃里还有食物残余’，这种理由也只有他能够想得出来吧。”

两在店外的几张空桌子里随便挑了一张坐了下来，诗岚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特大号的冷拌面，两罐芒果汁和一袋盐烤串之后，又取出了两版巧克力摆在桌上。

“吃巧克力不会长胖吗？”温妮莎看着桌上那掌大的两块巧克力说道，“这种食物的能量密度可比面包高多了。”

“前提是全麦面包，你手里那个香气四溢四处流油的火腿松面包可不在这个范围之内。而且，身为经常需要进行高体力消耗运动的魔法师，多吃一点是不会影响身材的。”

“……听上去总觉得像是自欺欺的借。”

“喂，趁这个时间，给我讲讲到底什么是暗部吧。我们马上要去的那个‘影装’，不就是一个挺大的暗部组织吗？”

“暗部啊……”温妮莎拿着火腿松面包陷了沉思，“说实话，如果不是要向他们采购食物和水，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实际上，对于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绝大多数普通来说，‘暗部’，是他们永远不会接触到的一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