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看到后张大柱等
再犯傻。
要知道,个之力对战局的影响其实非常有限。
就算张大柱他们能摧毁全部的攻城梯,也不过是缓解一天的城时间罢了。
有这个本事,嘛不选择抱团突围?
必败之局下,要留下翻盘的老底,即保住自己的小命,这才是李言信奉的真谛。
当然,这是李言对自己的要求,若是陌生
,李言自然会
不得他为大唐奋斗至死,战至终章……
在确认了张大柱等命无忧之后,李言便打算把张大柱他们送回城中,暂且好好修养一阵。
他们都刚刚喝过药水,过种,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不然身体很容易出现问题。
就这样,李言带着张大柱九缓缓走向了城门,一如当初在丰州时外出巡察归来的模样。
一进城,李言就遇到了李靖。
李言刚准备打个招呼,做做样子,结果李靖却扑通一下单膝跪地,当场就给李言整懵圈了。
“卫国公这是何故?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作甚?”
李言很是惊讶,完全想不通李靖这是整的哪一出,难不成是打仗打的脑子瓦特了?
“此战若非定北侯支援,我李靖便是大唐的罪,定北侯当得起这一跪。”
李靖的脑子自然不会有问题,他这一跪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中之一便是感谢李言的救命之恩,同时感谢李言没有让他成为大唐的罪。
至于原因之二么,李靖接下来所说的话就直白了表明了他的意思。
“定北侯,如今鄯州已经坚守近一个月,郑国公在守城之处便受了重伤,如今鄯州虽然未,但必定已经山穷水尽。”
“我军刚经历了大战,短时间内以无再战之力,还请定北侯速速支援鄯州,就下郑国公及鄯州七千户百姓。”
李靖的话语间充斥了一恳求之意。
他也知道李言如今根本没在朝中任职,他跑来救援兰州其实都是看在张大柱等的面子上。
但是李靖也是着实没办法了。
鄯州附近根本没有可战之兵,他就算真的是军神,也无法逆转这个局面。
可以说,现在有能力拯救鄯州的便只剩下了李言。
一想到李言这能够在数万大军之中正面冲击强取敌将首级的战斗力,李靖就忍不住的打哆嗦。
凭借如此恐怖的个实力,李言完全可以把自古以来的所有兵书拆了烧柴火玩。
李言想要帮助一方取得胜利,根本不需要玩计谋。
所谓的“兵者,诡道也。”这句话,在李言的面前跟放差不多。
李靖根本想不到,世间有什么样的帅才能正面赢李言一仗。
就算世间由此帅才,那也得扛得住李言的正面冲击才行。
若不然还没等发号施令,李言就要一路杀到面前。
届时依旧还是飞龙骑脸,什么诡计都没有丝毫作用。
李靖已经把李言看成了鄯州的唯一希望,眼神中都是恳求的意思。
“行吧,那我便跑一趟。”
面对这般请求,李言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
李言可不想看到唐无辜的死在异族手中,尤其是在鄯州已经坚守了一个月的
况下。
凡是有点脑子的认都能知道,在这个时代,一座没有准备的城池在被围攻后坚守一个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那必然是主将不屈,百姓以死相随的场景。
李言甚至有些不忍心见到这样一幕。
“老大,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
葛大海等齐齐开
说道,他们虽然知道李言的本事,但却不可避免的担忧。
“不必,你们跟不上我。”
李言摇了摇,径自离开了兰州。
如今李言的坐骑可是四代加速马,全速奔行的速度远超葛大海等的坐骑。
他们根本跟不上,也没必要跟着。
李言相信,以自己的武力水平,足以解决鄯州之危。
就这样,李言出了城,迅速朝着西方奔去。
“不好,那个男又来了!”
“快跑!”
由于李言的速度过快,不可避免的再度冲进了战局。
前方的唐军纷纷未李言让道,而薛延陀则是逃命都来不及,根本不敢回
,最终被李言在大军之中生生开辟了一条血路,贯穿了整个薛延陀大军,一路通向西方。
……
与此同时,在李言急速朝着鄯州支援的时候,魏征正疲惫的站在鄯州的城墙上。
他的腹部与背部有两条极的伤
,受伤的时间一看就知道不短,并且至今还在隐隐渗血。
“鄯州快坚持不住了,最多再守三天,城就要了。”
魏征目光幽远的看着黑暗中土谷浑驻扎的地方,语气中尽是无奈。
“魏大,回去歇息吧,你这身子……”
鄯州刺史王方对魏征劝说道,他的脸上同样充满了疲惫与无奈,做为鄯州刺史,他比魏征更清楚如今鄯州的况。
城中不论是适龄的,还是超龄的男,都已经为守城拼尽了全力。
城中的七千户百姓,几乎家家都有战死之。
可以说,鄯州之所以能守到现在,其实全是将士与百姓拿命换来的。
如今,鄯州的可战之力只剩下了最后四千,其中大部分都以受伤,而且有七成以上都并非青壮年。
他们都是自发守城的百姓,鄯州原本的守军早就阵亡的七七八八了。
“城外有动静!所有戒备!准备守城!”
忽然,魏征似乎听到了什么,顿时神紧张,无暇再顾身体上的疼痛,感觉进
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