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逆子”过后便原地装晕,企图甩锅保命。
而卞凡、陈渠二相比于这俩老狐狸就显得年轻多了,一副从小被惯坏、没有任何智商可言的二世祖模样。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甩锅或者狡辩的意思,反倒是对着李言大骂。
“呸,你李言凭什么被封国公?凭什么取走我洛阳第一第二美?呵呵,灭两国?就你?我看你怕不是皇帝老二的私生子,功绩全是假的吧!”
“那些贱民竟然背叛我等!哈哈,想必又是被你那些狗名
给吓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
卞凡、陈渠二好似疯狂状,这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像个正常
。
若这一段是小说剧,想必肯定会有
说这是降智光环,但是要知道,这世界大了,什么奇葩都会存在。
某些在平常认知中看似极其弱智的行为,在特定
群的身上便极其正常。
尤其是在卞凡、陈渠这种不上不下的二世祖身上。
他们平里自视甚高,却又总会被那些顶尖门阀的子弟给打击。
久而久之,自身的认知便出现了偏差。
尤其是这两年,他们掌控流民四处劫掠,更是有了一众掌控世事沉浮的错觉。
在认知偏差,且长久的神刺激下,这两
基本算是半个
神病,行事怪异也就显得非常正常了。
只可惜,李言可不愿意听这两废话,赏了他们一
一个手刀,全部打晕。
直到事全部处理完成,洛阳的一把手,即洛阳刺史这才初现在了李言的面前。
“多谢秦国公为洛阳除害!”
洛阳刺史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就是一把辛酸泪。
他上任洛阳刺史的这两年里,可谓是苦水难倒,他在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彻底架空,整个洛阳的大小事务,他几乎没有能得上手的。
并且他也隐约猜到了活跃在洛阳之外的那支匪徒是县令、县尉两的手笔,但苦于没有证据,他也没办法想朝廷举报。
他甚至觉得自己一旦敢有举报之心,只怕是第二就要“因公殉职”
可以说,洛阳刺史在这两年里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收拾好洛阳,我和卢国公回长安后会如实向陛下汇报。”
李言看了洛阳刺史一眼,对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洛阳县令和洛阳县尉能如此嚣张,自然和刺史的能力欠缺有很大的关系。
此次洛阳事发,只怕不止是卞、陈两家要遭殃,估计这位刺史也会被李世民治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是,是……”
洛阳刺史无奈苦笑,他如何不知道况,但他也没辙啊,这卞拓、陈鸽两
平时只架空他一个,做事极有分寸,从不把事
惹到诸如王氏、崔氏这样的大族身上。
他一个外地迁来的刺史,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摇了摇,洛阳刺史已经做好的被罚的准备,心中带着一分焦虑、两分哀伤、三分无奈、四分决绝,跑去处理洛阳的烂摊子了。
现在李言只是抓走了卞拓、卞凡、陈鸽、陈渠四个主犯,卞、陈两家的其他李言可都没动。
是否株连,这是李世民考虑的事,用不着李言心。
话虽然如此,但洛阳刺史可不敢大意,万一李世民决定株连,然后自己再处理不当让两家溜走,那可就要出大问题了。
因此,这一夜大半个洛阳都不得安生。
这一切的象暂时和李言无关,李言去了王家,和程咬金会合,在王家休息了一整夜后于第二
清晨再次离开洛阳。
“不愧是秦国公啊,办事就是果断。”
“只身一,强闯县衙,活擒县令,
县尉府,这就是秦国公的气势么。”
城门脚下,王临武和崔熙的父亲站在一起,感叹着说道。
“走吧,回城吧,他们走远了,我们两家今都有事
要忙。”
“是啊,挺忙的。”
王临武和崔熙的父亲一同扭回了洛阳城,今
他也有很多的事要忙。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处理自家和卞、陈两家的生意往来。
由于卞拓、陈鸽二的身份,洛阳城里和这两家有生意往来的家族可不在少数,王、崔两家也不例外,今
他们要处理的事可是很多的。
事实证明,王临武的决定一点没错,昨夜事发后,卞、陈两家直接陷了社会
死亡,他们虽然做生意的
还在,店铺也还在,但生意却是完全断了。
就连洛阳城中的百姓都对这两家的店铺敬而远之,生怕遭受牵连。
各家更是不计损失,只求赶紧与这两家划清界限,以免皇帝动怒的时候波及范围太广,无辜躺伤。
“完了,全完了……”
卞拓、陈鸽的妻子无力处理家中事务,只是机械式的听着下的汇报。
她们很清楚,自己的家族已然孤立无援,并且等皇帝做出决议之后,两家必然没有好子过,而她们做为直系亲属,只怕发配边疆都是小事,说不定就要掉脑袋。
于是乎,她们直接在绝望之中选择了自缢,从社会死亡直接过度到了生理
死亡,结束了这悲剧而
彩的
生,陷
了永恒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