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眼色,还不快给本公子找个软蒲团来,不然如何跪的这冰冷地面?”
梁烈的脸色像是要哭了:“……”
谢芸摇摇,无可奈何,只得示意左右道:“你等退下罢。”
众家和丫鬟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呼啦啦的全部退了出去。
“我就道,夫把公子宠得天上去了,如何舍得罚跪。”
“公子无赖惯了,夫哪里能奈何公子。”
两个嚼舌
的死家
,虽然已然出得大厅门外,声音依旧传到了大厅之内。
谢芸气得一声怒斥:“放肆!”
厅外的众惊得疾奔而散。
谢芸这才怒目圆睁,望着赵皓,喝问道:“你如何又招惹了郑家,还闹得如此大动静?”
赵皓早就将这便宜母亲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赵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算把天捅穿了,老娘也只会去补天,哪里舍得责罚他。
只是,这一次,他原本就没错,所以自是更加理直气壮。
“我堂堂七尺男儿,大宋宗亲,天潢贵胄,那郑家做出丧尽天良,惨绝寰之事,我岂可坐视不理?”
可怜谢芸见得宝贝儿子这般模样,原本满腔的怒火,顿时软了下来,只是微微叹道:“小冤家……为娘不要你做英雄,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此次如此凶险,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则为娘便是万劫不复……更何况,郑家有皇后这棵树在,你又是宗亲,三番五次去招惹他府上,若是传得皇后那里,说不定一纸圣渝,我等便得离开江南,归往汴梁那宗室牢笼之地,你祖父数十年心血便毁于一旦。”
赵皓:“……纵然如此,我亦不能忍见那惨绝寰之事发生。”
其实,此时此刻,赵皓对汴梁,倒是没有太多的畏惧。
但得系统在,天涯何处不可装?
只是若离开江南,有些,有些事,终究是舍不得别离……
还有,父母在江南之地,也算是逍遥快乐,若是真弄到了汴梁,恐怕半生也不会快活……
“再过三,便是那郑家老官
七十大寿,你且随我去贺喜罢,纵不能重修于好,但能减几分仇怨也好。”
“孩儿遵命!”
谢芸对赵皓满爽快的答应,虽然有点诧异,但是脸上已稍稍有点欢喜之色。
“天色已晚,回房去睡罢。”
明月偏西,一个花好月圆中秋夜,赵皓就此惊心动魄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