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扳住赵福金肩的手,回身指着那远处的城门,笑道:“那好,待得愚兄凯旋而归之
,帝姬妹妹在城
亲自擂鼓相迎,如何?”
赵福金眼中燃起一道明亮的光芒,道:“好……不可……我要随皓哥哥出使真!”
赵皓声音愈发柔和了,低声道:“哪有帝姬出使番国的道理……帝姬妹妹在汴梁城坐镇,不要让愚兄的锦衣卫被欺负,如何?”
赵福金眼中露出可怜兮兮的色,紧紧的望着赵皓的脸蛋,似乎看不够似的,想要将他的脸印在心底,以免遗忘。
许久,赵福金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好罢……”
赵皓笑了,轻轻的摸了摸她的,笑道:“回去罢。”
说完,决然回身,不再看赵福金。
赵福金终于重新登上了马背,在一宦官们的护卫之下,缓缓的往汴梁北门而去,一步三回
……
眼见得赵福金了北门,赵皓这才准备收回目光,却见得那北门的东北侧门之内,呼啦啦的又奔出一大群
来,直奔码
方向。
足足数百!
“太学生陈东及同窗两百三十五,感公子之忠义,特来为公子送行,祝公子凯旋而归!”
赵皓望着这个三十岁出的书生以及身后的莘莘学子,心
一阵释然。
士子文,这
力量看似柔弱,对他来说,却是无比重要,因为他们在很大的程度上代表着民心,主导着舆论的方向。
箫鼓之音响起,歌声亦高昂而起,悲壮而慷慨,那是数百学子为大宋宗室公子长歌送别……赵皓心虽然有点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汴水非易水,本公子也不是去刺完颜阿骨打……
终于,一太学生歌罢,也缓缓的拜别而去,赵皓心
也长长的吁了一
气,缓缓的登上了官船的甲板。
就在赵皓正要下令起锚渡河之时,却又见得一彪马飞奔而来,高声喊着留步,不觉
又是一愣。
等到他看清那来者的车马和旗帜时,不禁脸色又变了,急忙下船相迎。
太子赵桓前来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