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加斯腾斯主席？”

马克·艾席蒙看着面前这个外国，有些微微的惊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近这段时间，来莲娜的不少，想见加斯腾斯的也不少。但是，来莲娜、自称是革命领导，想要见加斯腾斯的外国，这还是一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翻开，问了卡西·洛纳根的名字，写了几笔，又收了起来。

“这件事我没办法答复您，我会向上级汇报。在这之前，您可以跟着这批新加莲娜的老乡，看看我们莲娜的况。”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克·艾席蒙的脸上和话语中都带着自豪。卡西·洛纳根很羡慕这种自豪，也很向往这种自豪。他点点，和马克告别，回到了索德兰的身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这个小小的聚集地旁边来了大概一百多的队伍，所有都穿着和马克·艾席蒙一样的军服，左胸的位置缝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军垦第一兵团的字样。卡西·洛纳根和索德兰按着这些军的吩咐，朝着恩斯潘省的更处走去。经过半天的跋涉，他们来到了东侧的城市，迪亚哥的市郊。在这里，他看到了连片连片的帐篷，和大量的、无法计数的们。这些大多都是和他还有索德兰一样，从边境逃过来的，莲娜方面似乎把这里当做了这些的聚集地，统一管理，再行分配。

虽然多，但是现场的秩序还是井井有条的。前期到达这里的群众们大部分已经基本完成了所有流程，正在按照自己选择的方向分批离开。而刚刚抵达的洛纳根这批，则等到了下午，才在一个露天的小广场上见到了不再是军的政府工作员。

“外国？”

坐在一排连起来的长条桌子上的莲娜工作员穿着蓝色的衣服，款式很像军装。卡西·洛纳根点点，和面前的工作员对视。

“之前是做什么的？”

“工。”

“什么工种呢？”

“厄……在蒸汽设备工厂过，也在铸造厂过……”

卡西·洛纳根没说完，就看到面前的工作员明显兴奋了起来，“你做过蒸汽机？太好了！安排你去做工怎么样？一周一天假，每个月三十公斤的粮食券，不是特殊况不要求加班。工厂给提供宿舍，发衣服，有食堂，吃饭一点粮票就行，不要钱，怎么样？”

卡西·洛纳根听到这个，差一点就答应下来了。要知道，他当年在兰德动力公司的工厂工作，一个月只有半天假，动不动加班，薪水还少的可怜，更别说工厂还发衣服了。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活的工，共产主义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

“谢谢，不过我这次过来不是来当工的，我来是想见加斯滕斯。”

“想见主席？”，那工作员对洛纳根的要求似乎并不是特别惊讶，“很多都想见主席。等你选定方向之后，主席会定期到工厂去的。而且，如果你要上夜校的话，主席也会去夜校。甚至做农民的话，也有机会见到主席的。我们的主席跟外面那些大官不一样，好见，也没有架子，你不用担心见不到的。”

卡西·洛纳根对面前这位工作员的主动和热有些无奈，他笑了笑，再次重申，“我是说，我想和主席聊聊，有些事请教。”

“哦？”

那工作员手中的笔停下了，他抬仔细看了看卡西·洛纳根，侧过喊了起来。

“劳威尔大叔，你的活儿！”

卡西·洛纳根顺着那工作员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个发花白的大叔，大概有四十多岁，容貌却显的很是苍老。那大叔听到喊声，快步过来，几句话就问清了事的原委。他看了看卡西·洛纳根，把他领出了队伍，领到了小广场侧后方的几张桌子旁边。

“坐。”

名叫劳威尔的大叔对卡西·洛纳根的态度并不是很热，这让卡西·洛纳根有些意外。从进莲娜以来，他见到的莲娜的工作员，不论是马克·艾席蒙，还是刚刚的政府工作员，态度都很好，好的甚至让他有些怀疑真假。现在这位劳威尔大叔，才让他重新有了些面对政府机构的感觉。

“你说你要见主席，要单独聊天？为什么？”

劳威尔掏出一个本子，写了几个字，开始记录。洛纳根无奈的笑笑，把自己的来历又说了一遍，还强调了马克·艾席蒙已经答应他向上报告的事。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在卡西·洛纳根讲话的时候，劳威尔一直在做记录。现在卡西·洛纳根讲完了，劳威尔抬起，又问了一遍。

“我叫卡西·洛纳根，弗恩第三共和国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继续分配工作吧。莲娜不养闲，你也不是正式的外使团，你先分配一份工作，我们这边核实了你的身份，自然会去找你。顺便，你可以看看我们莲娜的建设况，不是么？”

听到劳威尔的回答，卡西·洛纳根知道自己今天估计是没办法见到加斯滕斯了。不过这比他预期的结果要好很多了，至少对方并没有把路堵死，而且他也对莲娜的运作模式很好。于是，不再对劳威尔的建议发表意见，他按照劳威尔的要求在他的本子上写了些自己的基本信息，就重新找到了广场上那个工作员。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劳威尔那个大叔肯定要向上汇报的，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不过，既然你说你过蒸汽机，而且还要见加斯滕斯，我就把你分到穆恩市的第六蒸汽工厂了。那座工厂是新建的，正缺手，怎么样，可以么？”

卡西·洛纳根惊讶于自己还有选择权，他一边接过那个工递给自己的笔，一边好的问。

“我可以说不可以么？”

“可以啊”，工作员一副很随意的表，“不愿意还有别的选，不过不能太挑剔。太挑剔就只能让你去做基础施工了，那都是力气活，虽然发的粮票多，但是辛苦，你愿意么？”

卡西·洛纳根摇摇，看着那个工作员把自己的签名和他手写的名字贴在一张小卡片上，递给自己。

“这是你的居民卡，有了这个，你就是莲娜的了，注意保管。”

卡西·洛纳根接过卡片，让开位置，仔细打量了起来。那是一张手掌大的厚牛皮纸卡片，很结实。正面是一张表格，上面有自己的姓名，加莲娜的期，和工作员的签字。反面是几行字，都是弗恩语，卡西·洛纳根读不太懂，只能看出大概是什么须知之类的东西。随着卡片给他的，还有一个细卷筒，刚好可以放下卡片，挂在腰上。卡西·洛纳根把卡片收好，在不远处找到了索德兰。

“洛纳根大哥，我已经拿到居民证啦！我要当农民啦，四亩地啊！他们还给了我十公斤粮票，说是冬天地里没收成，先用这个过子，回粮食种出来，要还的。”

索德兰显然十分兴奋，卡西·洛纳根看了看那个粮食券，做工致，和这个国家的货币看起来不相上下。他猜测这就是莲娜试图建立的货币体系，却也不说，只是摸了几下，就还给了索德兰。

“我要去穆恩市了，据说那里有个第六工厂，当工。你在哪？”

“我就在迪亚哥”，索德兰笑笑，“迪亚哥靠近安肯瑞因，税少半成。我还想等等我那几个兄弟，就在这边不走了。他们说这边有夜校，等我学会写字，我给你写信！”

说到写信的时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