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答案了，又何必问呢。”本以为德食古不化，没想到他还能想到这一层，可惜了……

布雷没有明确的回答，但德已然明白。

幻境中的死自然是真的，镜子就是一个很好的启示，他无法脱离埃德加进到异界，就通过自己的信徒在幻境中投了自己的幻影，假如林克真的答应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然明白，自己与他的区别。”德心中发苦，不得不承认，当了百年贤者的自己不如一个只活了二十岁的想的通透。

“这天梯……我不上去了。”

布雷显然有些意外，没会拒绝封的机会，就连当初的他也不能。

“你可想好了，通道不会对同一个灵魂开启第二次。”

“是的，我想清楚了。”德单膝跪下，“此生，我将以身在物质界侍奉您，直至寿终回归生命之流。”

布雷久久注视着德，他脸上的焦躁与不安全都消失了。

“与自己的命运转折相遇，你选择退却吗？”

“是，我并非一个具有天赋的法师，能当任贤者之职，也只是因为如今的类资质太过平庸和我凡事求稳的行事方法。即便有幸进国，以我的资质在三代当中也只是末流，只怕很快就消失在诸的相互倾轧，与其最终落得像亡灵那般消亡的结局，不如留在地表，协助林克战胜死，为这世界的延续尽一份力。”德抬，眼格外的坚定。

布雷连连点，关闭了空间。

德的回归躯壳，就见布雷的使一脸好的看着自己，显然是本尊，临已然结束。

“你发呆了半天……”或许是因为凑得太近，少年解释道。

“太累了，睡着了。”对于这样一个从异界而来，法术方面还是新手的使徒解释过多也是没意义的事，德胡找了个借。

“诶您居然也会……”想起德往常板着脸训斥自己的样子，芬恩及时住，挠了挠。

他的动作让德想起了林克，那个也曾有这样属于正常的一面，不由得叹了一声。

见贤者居然没训自己反而是走开了，芬恩胆子也大了些：“那个……我听说林克回来了，我有些问题想问他，可以吗？”

原本不抱期望的，却不料已经走远的德却同意了。

“我明天会联系他，来不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