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待会”
“那行,我们先走了”
他们两个结伴下了山,钟流川仍旧坐在那方石的下面,闭上眼睛,吐纳呼吸,导引身体之中的内息不停的搬运循环
天,渐渐的黑了
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天空之中,残月如同,月光清冷,洒在这山野之上,照在他的身上
夜风冷冷,
嘶,呼,
他的身体微微起伏着,整个似乎进了某种特殊的状态
物我两忘,周而复始
一直到了夜,南山之上,一点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