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出院没几天，马五又给她送来一盘讲刮毛和灌肠的录像带，托带话说，因为后天强哥要见你，要是上还有毛，或者是眼儿里还有屎，强哥会发火的。

临走时，马五还给王馨芳一身内衣裤，去时穿这身……两天以后，王馨芳按照马五说的，早上大便以后，给自己浣肠了三四次，直到从门里流出来的水清澈透明了为止。

她换上那身怪的黑色内衣，胸罩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胸托，上面根本什么都挡不住，刚刚做过降色手术的褐色就露在了外面；而内裤基本就是几根带子，前面倒是有块三角布，但却是透明的，如果毛没有被剃光，一定会露出来的，她想。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穿上衬衫和灰色的西装套裙和黑色的高跟鞋，化了妆。

九点钟，马五到了。

他们一起坐上一辆丰田海狮面包车，向郊区驶去。

路上，马五突然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内裤，去看她光溜溜的户，连唇和门边缘的褶皱都翻开仔细检查。

你这是吗？！王馨芳用力反抗，要把他的手拿开，但只是徒劳。

例行检查，看看准备得如何。

马五平静地说，又把两个手指进她的门，拔出来之后放到鼻子边闻闻。

当他没有闻到任何异味时，满意地点点。

当时的汽车大多没有隐私玻璃，车里发生的事都是一览无余的。

王馨芳似乎觉得旁边公车上的正在观赏他们的表演，这么一想，下身居然湿了，她赶紧把衣服整理好，用裙子盖住下身。

这是一片新建的住宅，每一户都有三层加地下室，带车库，h市能买得起这里房子的屈指可数。

所以多数房子要么是空着，要么是卖给像孙强这样的外地有钱。

室内的装修即使在当时看来也算不上豪华，因为孙强毕竟不常来h市这种小地方。

作为一个明的商，讲排场不是他的风格。

但另一方面，屋里却来回穿梭着十几个佣，按当时的说法，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这里有厨娘，也有端茶倒水的和整理起居的姑娘；有的已经是五十岁开外的阿姨了，也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

这都是马五从h市的家政才市场临时招来的，从面容和行为举止上来看，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实。

在招聘时，马五愿意付给她们高出市场价格五六倍的报酬，只要满足家庭主的要求-所以，她们无论老少，都全身赤，只有脚上穿着黑色的布鞋。

每个的门里都着一颗门塞；或松弛或紧致的唇上都夹着小巧的铃铛，伴随着她们走路『哗啦哗啦』作响。

只有一个叫张妈的保洁员，今年54岁了，房的，都黑了，孙强嫌太过难看，『特许』她可以穿胸罩，但必须是黑色蕾丝的……王老板，这位强哥。

，马五赶紧介绍，强哥，王老板！哎呀，久仰久仰啊。

孙强是个发胖了的中年，像大多数广东一样个不高，留着油亮的大背，肥厚的大手上带着夸张的戒指。

王馨芳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之前照片上儿房上的那两只手。

我儿儿子呢？她劈就问。

哦，他们已经都回学校啦！现在好得很！，孙强大笑着说，一坐在沙发上，不过他们走之前呐，我给他们拍了段录像，我说万一妈妈要是想他们了，可以拿来看看……他一使眼色，马五会意，从包里拿出一盘录像带，塞进录像机，开始播放。

录像一开始是儿子立峰，他赤身体地站着，旁边地上坐着一个浓妆艳抹，身材感的，正在吸吮立峰的阳具。

她一只手揉捏立峰的囊，另一只手在揉搓自己的蒂。

一会儿，又有一个妖艳从后面跪爬过来，把脸埋在立峰的沟里，认真地像狗一样舔他的门。

看这小子的表，他多爽啊……这可是广州最有名的两个了……一般要想让她俩伺候，那不知道得花多少钱呐……孙强自顾自地说着，而王馨芳的脸色越发铁青。

第二段录像是立娜的。

这次，她没有全，而是穿着和自己今天相同款式的黑色胸罩（或者说胸托），双腿都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穿着鲜艳的红色高跟皮鞋。

但是，她的下身，却是一览无余的，跟之前的照片相比，她的稀疏的毛也被完全剃光了。

立娜这次也没有化妆，清秀的脸庞上还带着泪痕。

来啊，立娜，咱们给妈妈录段音啊，之前教你的都记住没有？孙强在录像里出现了，他全身一丝不挂，大肚子向前腆着，胯下的阳具早就已经勃起得老高了。

哦？好啊，那给妈妈说说。

，他说着在一个大躺椅上舒服地做好，把立娜抱在怀里，让自己的阳具顶在立娜的道上，但是却不进去。

立娜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快说！从背后伸过一只手，在她红色的蒂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立娜和电视前的王馨芳同时尖叫起来-妈妈……我听孙叔叔说要跟你搞合作，希望你能答应他的要求……他是很好的，你们合作一定能取得成功……他说，如果你们不幸没能合作的话……立娜的脸更红了，说话也不利索啦，他就要用……用这个大……来儿的……儿的小。

同时，电视里的孙强故意扶了扶自己的阳具，在立娜的道来回蹭着。

到现在为止……儿的……小还没有被过……只是前……前两天……被弟弟过……过门。

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出来狠狠地在她的房上捏了一把，过什么？孙强问。

过……过眼儿……就是这里啦哈哈。

，孙强伸出一只粗肥的手指，进立娜紧窄的门里。

啊……呀……立娜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

哈哈哈哈，很好的一双儿啊！，电视前的孙强哈哈大笑，做妈妈的应该感到欣慰……不过呢，无论如何，他们现在都回学校啦，我还专门派保护他们呐……要是有敢欺负他们，哼！要是咱们合作顺利呐，将来可以送他们去香港，去英国，接受最好的高等教育，哈哈……哈哈……他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注意到——或者说也根本就不在乎——王馨芳的脸色。

小五啊，我跟王老板要谈生意啦，你去外面照应一下吧。

马五会意，点点离开了。

哦，你把mchel叫上来。

孙强补充说。

mchel是个泰国，个不高，可是肌很发达。

对外，孙强说mchel是他的保镖，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功夫，只是有点力气而已，孙强用他，只是在强时让他帮忙抓住的四肢而已。

另外，mchel能说泰语和英语，中文却不怎么灵，所以就算他在场，对于接下来要谈的事也没什么大碍。

虽然趁着这点空隙孙强把mchel的况给王馨芳做了介绍，告诉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反正他也听不懂。

然而，当这个棕黑皮肤的泰国进来时，王馨芳还是吓了一跳。

这不是因为他的长相或身材什么的，而是他的装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