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

如果可能，我当然想趁机狠狠报复那些王八蛋，奈何他们家的地位太低，压根没资格‘登堂室’。”

电视中，哈莉一脸纠结地说道：“艾玛，这次真的是巧合，你要坚强。”

接着画面一转，“嗯嗯啊啊”、“噼噼啪啪”、“法克鱿法克鱿，我的小艾玛”......

一间装潢华丽的卧室内，一个中年男压在小孩身上，嘴里却叫着儿的名字......

“oh，no！”艾玛失声尖叫，“这是假的，是在演戏！”

这时，哈莉的画外音传来。

“其实我更应该向小吉玛道歉，她已经在饱经非折磨后，离开了世，我却还得让她的名字她的脸曝光在世面前。

我这也有活着的受害者的录像。

可与离开世的相比，活着的更不能忍受自己的不堪，出现在电视上，被所有观看。

死者已去天堂，活者还在间煎熬。

嗯，我有很多录像带，但经过挑细选，只播放了孤儿院早夭孩子的视频。”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她还放了一张高清大照片：巨大的行李箱，装满了贴着物标签的录像带、数据卡。

在特写镜中，观众能看到标签上数十个熟悉名，哥谭名，世界名。

“oh，no——”再也承受不住打击，艾玛嚎叫一声，捂着脸跑出托马斯家。

“oh，no——”大法官佩顿在哀嚎，客厅里，他的老婆、儿、孙子孙都惊恐盯着屏幕上，yao着男童......的老痴汉。

“oh，no——”市议员洛佩兹在哀嚎，办公室外，他的同事、秘书、助理，都......

“oh，no——”哀嚎在世界各地响起。

“oh，yes！我又多了一桩丑闻，标签上有我的名字，还特么怕别以为同名不同，连爵位都标上了，幸好视频还没到我。”

英国伦敦，白金汉宫，某位中年老叔叹气，神色无奈拿起手机。

“喂，是我，你们看新闻了？我不管你们派伊森亨特、007，或者用雨伞杀的王牌特工。

总之，你们立即把她嘴封上...什么，难搞？再难搞，再有名，能比我那婊砸老婆还难搞，还有名？！

你们还不是把她搞定了？”

......

时间有限，哈莉当然不可能把所有视频都播放一遍。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她仰躺在主播椅上，得意洋洋，意气风发，哈哈大笑。

“当然，也许有会狡辩，即便承认修道院藏污纳垢，也坚持那晚的修道院是纯洁的，是我搞的事。

没关系呀，反正我已经混成这样，不介意向圣约翰修道院所有教员、修士、修，乃至数以百计的孤儿发出威胁——再特么敢污蔑我，就死你！”哈莉咬着小虎牙，恶狠狠地说。

“喔，对了，我也懂点法律，知道有些视频能做证据，有些则不能。”

她似想起什么，又一次切换镜，播放一段视频：马文大主教一脸讨好地把她领进大圣堂，撬开耶稣十字架下面的地板，拎出一个大箱子。

“这是我能掌控哥谭，让大法官、gcpd、市议员一起违法针对你的底蕴！”他自豪地说。

“法克鱿，这个老不死的！”这一刻，无数哥谭高层、外国名，及其亲戚朋友，都大骂。

有些太激动，甚至砸碎了电视机。

“哈哈哈！”哈莉得意地笑，“怎么样，即便马文大主教偷拍视频违法，可我得到这些证据的过程却完全合法，他送给我的。”

“为什么会这样？”布鲁斯神色呆滞。

“为什么？”吉姆戈登难以置信。

“为什么呢？”几乎所有观众，心中都被问号填满。

他们都明显看出，马文大主教神色自然，甚至得意洋洋，没半点被强迫的样子。

事实上，视频中的哈莉连枪都没拿，与他并肩而行，宛若同伙......

“嘿嘿嘿，今天下午市政厅的案发布会，洛布局长至少有一句话没说谎，昨晚gcpd先后两次接到大教堂的报警电话。

你们想过没，为什么gcpd第一次会无功而返？

没错，是马文大主教让他们离开的。”

哈莉又播放一段视频，短短十秒，只一个镜，一句话：马文大主教对教堂神父不耐烦道——让门的gcpd滚蛋！

“为什么？”单纯的少爷，完全无法想象其中的套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个小丫好厉害！只怕连教堂百十的惨案，她今个儿也能洗白。”法尔科内神色严肃道。

“还能怎么洗？现场发现的火神炮子弹就是铁证啊！”萨斯皱眉道。

老教父轻轻摇，“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但我有种感觉，她掌握了局势，游刃有余。”

“你们都想知道昨晚大教堂发生了什么，对吧？”哈莉展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

“其实，恶魔是真的！”

“oh，no——”这次，华盛顿的劳瑞开始哀嚎。

“oh，no——”华尔街、好莱坞、拉斯维加斯等城市里，披着皮的大恶魔也在哀嚎，“谁去让她立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