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泡泡眨了眨眼,有些惊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没错,是个易。”吴良点
,随后缓缓道:“你来寻求帮助,那自然就得付出点什么。”
这很合理。
但说白了就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好用的工具。
这可是泡泡啊,都多少亿年的老咸鱼了。见证了无数文明的兴衰与毁灭,历经那岁月长河的洗礼,近乎可以抵达永恒的超然。都送上门了,不拿来用用就可惜了。
虽然吴良也清楚自己现在就跟这种级别的存在搞算计有点不够资格,也不够智商。
但这波问题不大,大不了基地炸,开下一局。
放开了心态,有系统在一旁托底,怕个。
软饭硬吃,快活极了。
“您想要我做什么?如果我能做到的,必竭尽全力。”
餐厅里,泡泡正襟危坐,恭敬问道。
这大概就是一种试炼吧?因为自己曾经也很喜欢做这种事。制造一些难题,然后看谁能闯过去。
闯过去了就能获得一些奖励,闯不过去的也就没有结果了,因为已经没了。
自己面前的这位超然存在大概也是这种想法,而自己就是一名闯关者。
成功了就能获得拯救世界的办法,失败了…
宇宙即将寂灭,失败了与在毁灭中化作虚无没有本质区别。
听见泡泡肯定的答复,吴良微微一笑。
妥了。
“你知道类是被我选定的试验种族吧?”吴良淡淡说道。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伪装幕后大佬的我正在与真正的幕后大佬谈笑风生,而对方认为我是比她还要幕后的大佬。
吴良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混了狼群的哈士奇,而这群铁狼反而将自己当成了狼王。
这波啊,这波我还在第一层,可能快上到第二层,而你在第五层,却将我当成了第999层。
泡泡点着小脑袋,眼神闪烁,瘪着小嘴,满脸委屈,害怕极了。
自己偷偷的在大佬的蛋糕里拿了一小勺,准备偷个,但被发现了,或者大佬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之前没搭理自己。现在要开始秋后算账了吗?
“类这个种族呢,一般而言是不会突然就把自己给作死的,按照正常的速度发展,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几百年就没了。但是200年的那艘飞船给
类带来了一点小玩意,强行的拔高了这个种族的高度。这东西本质虽然还是礼物,但却也成了潘多拉与她的魔盒。”吴良玩味道。
飞船里的那个智慧中枢是潘多拉。如果类真心实意的接受了她,有着她从旁辅助,那么
类未来可能真的是很光明。
至少有了一个定心丸让类有了去作去
的资本,可以承受得住更大范围的失败。
她是一名辅导者,王者级的辅助,只要ad不是太菜,发育起来不是问题。
而类这个ad说实话是真的已经不算菜了。
说类
作死容易玩脱,但
类历史中屡次作死的同时也极大的带动了整个文明的进步,螺旋式上升的趋势从未改变。如果只从这个更宏观的角度去看,
类真的是稳的雅痞。
看似风骚跳脸,实则胸有成竹。
玩脱了有点伤,流了点血,大病一场。但从大局来看,这波真的不亏。
所以飞船的智慧中枢没有问题,她只是个智者,如果只给与类相关发展建议,听取或是不听取全靠
类自行抉择,这就没有任何问题。
但问题却是…她不仅没能成功依附类,还把那些
类还不够资格掌控的科技一
脑的
了出来。
不知该说她蠢,还是足够天真。
但有一说一…她毕竟还没有依附于类,她自然也没有必要去管
类文明的死活。
你们既然想要那就全部拿去吧,这就是你们所渴望的财宝,拿走后就滚吧,别来打扰老娘等自己的心上。
结果这些类认为的财宝,却是潘多拉的魔盒。
类毫无防备的打开了它。
结果…
前两次推演中,因为科技发展过快,生产力过于膨胀,社会财富已经全然超出了类的需求,导致
类社会直接茫然了。
这一身的财富,几辈子都糟蹋不完,还努力个啥?
直接失去生目标。
向外发展?
我们现在嘛要向外发展?
继续发展的基础在于不断膨胀的贪婪之心。
始皇帝在灭了六国后觉得天下已定,随后开始了对内的治理。
是始皇帝不够贪婪不够渴望那至高权利吗?
完全不是,他可怕的野心在类历史中所有权势者里可排进前列,但他眼中的天下也就这么大了啊。
还能去嘛?
也只能去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了。
……
而这个推演世界,潘多拉的魔盒依旧被打开了。
但不同于上个世界的全民满足,沦为堕落文明,不再发展,这个世界的况就是极为不均衡。
所有都还在贪婪,所有
的野心都还在膨胀。
而愈发贪婪与膨胀的野心,使得类…
类社会中那些真正呼风唤雨的权势者,忘掉了自己的存在基础,忘掉了那千千万万个已经沦为蝼蚁,失去‘价值’的贱民。
一个图钉型的社会已经基本形成。
愈发庞大的游行队伍,不断抬高的失业率,不断上涨的物价,不断沦为流者的饥民。
当机器作为生产力代替了
类后会发生什么?这个推演世界就向吴良展示了出来。
在资本看来,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血酬定律的残酷,赤
的展示了出来。
衣冠楚楚掩盖那丑陋的本质,风度翩翩饰那贪婪的野心。抛弃
中所有的美好,恪守最原始的丛林法则。这就是资本家,一群假扮成
的畜生。它们甚至恶毒地欺骗
们,告诉
们‘像它们这才算是活出了个
样’。多么可笑啊,一群畜生披上了
的皮,宣扬它们才是真正的
类。
畜生就是畜生。
都不是,又谈何
与良心?
反智,反权威,民粹的思想在这千千万万的‘贱民’心中不断滋生,他们厌恶科学,厌恶权威,更痛恨那高高在上几乎控制了社会全部权利的资本,那些风度翩翩的上
。
一个亡灵,一个旧时代的亡灵。
当拿仑成为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执政官,正式宣告全世界新历纪年,那肮脏丑陋可恨的王权与压迫本该也随着旧历一同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桶里。
可如今,这个亡灵复活了,
它的身影盘亘在整个世界的上方,将黑暗笼罩了大地。
们惊恐的抬
望着它,看着它在超越时代的科技武装下变得不可一世,无法阻挡。
‘do you hear the peple sing,
singing the song of angry 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