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恶扬善。”

燕无尽眼中露出暖色，儿媳对燕莎的影响很大，自从自己的儿子去世之后，她就一直醉心于工作。燕无尽淡淡道：“明天你还得上学，早点休息吧。”

燕莎点了点，甩着青葱般的长辫子，往楼上行去。燕无尽望着燕莎的背影，心中升起一复杂的感。

燕无尽的年龄已经很大，他也不知道能守护这对母多久，虽然她俩都身怀武功，但想要在社会上长久的立足，不被欺辱，必须还得依仗其他的力量。所以燕无尽才会为毒寡晏静工作，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给这对母的未来提供一份保障。

燕无尽咳嗽了两声，取了纸巾，擦拭了下嘴唇，痰中带着血丝，苏韬的眼力很毒辣，这是一个让惊讶的年轻。

燕无尽突然想起上次晏静与自己提起过，若是收苏韬为徒，是否合适，他一直在观察苏韬，这是一个内心坚韧，心怀韬略的年轻。燕莎和自己的儿媳，虽然都身怀武功，但毕竟都是流之辈，在这个男权当道的社会，想要传承自己的武学理想，还是得要找个合适的男儿才行。

自己的儿子天赋优异，只可惜死得太早。

燕无尽站起身，步院子，望着晴朗的星空，心中百念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