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轰顶!
周晔对于这个词一直停留在形容词、夸张的修辞语之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可是,他现在却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这个词带给他具象化的感受。
“对不起周晔,我喜欢。”
“我读高中的时候被侵犯过,我一直厌恶男碰触我,我跟邵英洁从大学开始就在一起了。”
“但是,非常奇怪的,两年前我跟你相遇,我却没有感觉到厌恶和恶心,我就想试试我的心理疾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那时我拒绝你,是因为我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她,我和你发生的事是对
的背叛,让我充满了负罪感。”
“前段时间你约我,对于你这个唯一让我不会厌恶的男,我心里是喜欢的,所以就忍不住答应了你的约会。”
“然后我再次没忍住跟你发生了关系,我……我喜欢上了男之间的感觉,可是我对你却没有
。”
“这个时候你表白了,我没有同意,原因还是这个,后来我心里想着我和英洁的关系见不得光,不如跟你发展一下男朋友关系,这样就能隐藏我的取向。”
“英洁知道了我的想法,就跟我吵了一架,她认为两的事
不应该牵扯到别
身上,而且这样做对你是不公平的。”
“周晔,我害怕你会真正的上我,那样的话,我的自私对你的伤害会更加大,对不起周晔……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公平吗?
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件事是公平的!
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
也把这段时间两往出现的一切问题都解释清楚了。
周晔不知道白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的话语伴随着自己脑海里滚滚雷声冲击着他的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在台阶上,在某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思考些什么。
纤手抚上男的后脑壳,温柔的揉捻着。
周晔被身旁熟悉的幽香拉回现实。
“你听到了?”
“嗯!”
“我想听你奔放的笑声。”
“哈。”
“这里应该用第四声,而不是没有灵魂的第一声。”
孟欣瑶看着他的压抑着苦闷的侧脸,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碎裂了。
她之前给陈博涵打了电话,正想回去就见到周晔和白冰在这里,便躲在阶梯转角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我失恋了,输给了一个,不要说安慰的话好吗?这样会让我无地自容。”
“我忍不住。”
“那就拿张胶布封住自己的嘴好了。”
“是她失去了你,而不是你失去了她。”
“我知道,但是好气呀。”
“气很快会消的。”
“是吗,我想让尼古丁代替我的脑汁。”
孟博从后面走过来,坐在周晔另一边,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默默的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支。
“我也需要尼古丁。”
孟欣瑶伸手拿过烟点上。
三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抽着烟。
焦油与尼古丁迷蒙在初夏的暖风中,带走了属于错的故事。
“敬同姓的真!”
周晔把见底的烟蒂弹飞,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想回家!”
男迈着沮丧的步伐渐行渐远。
孟欣瑶伤感的泪水再也不能控制滴落而下。
“姐,你忍心吗?”
“不忍心……”
“你知道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这个男将不再属于你。”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勇气真正的面对他……”
“唉!”
……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周晔没有离开过家。
如果不是系统常任务,他都不想迈出自己卧室一步。
没脸见。
是的,太特么丢了!
没搞清楚就喜欢上一个这样的,还特么的成了这个
唯一不反感的男
。
他都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了。
如果白冰只是因为不他而分手,那他是能接受的,最多就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毕竟这是谈恋,不是抢压寨夫
,
家不
你,你也不可能强迫别
。
只是这个事太过于离奇,他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
还好这两天有孟欣瑶和孟博开导他,渐渐的他也恢复了一些。
不管他能不能想明白,子还需要往下过。
周晔这天一早就来到电视台辞职。
秦时坤知道他们正在筹办公司,对于二组集体出走也有了心理准备,强留也没有意义,就很爽快的签了字。
不能不爽快,周晔问他要了张名片,说是完美大厦正在做宣传,到时候完美大厦的物业经理会联系他做节目。
离职手续明天才能办好,周晔也不想等了,开车来到完美大厦物业的办公室。
偌大的一个大厦正在租赁,他有些不放心,而且心郁闷需要做事来转移注意力。
“清玲,去帮我买包烟,还有一瓶酒。”
“呃!周董,才中午就喝酒啊?”
黄清玲见到他一进办公室就让自己买烟买酒,再看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小心的提醒道。
“外国佬不是有事没事就整两吗,想喝就喝,来给你钱。”周晔无所谓道。
“好吧,我给您买。”黄清玲见到他心不是很好的样子,接过钱转身出去。
周晔平时不怎么抽烟,也没有烟瘾。
前几天抽了几支之后,忽然想到前几年的一句名言,哥们抽的不是烟而是寂寞。
他忽然发现自己除了寂寞,就没有其他的东西陪伴了。
权当解闷吧。
起码烟酒不分男,也不管你
不
它们,只要你抽它、喝它,它们就会
死你,你不抽它、喝它,它们也不会怪你!
黄清玲刚出去,他的电话响了。
“林歆,怎么了?”
“在哪里?”
“完美大厦。”
“等我!”
林歆总是那么风雷例行,一刻钟时间便来到了办公室。
今天林歆不再是便装,而是一身警服,可以看出她刚从警局出来。
“还是这一身看得舒服,请坐!”
周晔坐在沙发上沏茶,左右看看她,还是觉得她穿警服顺眼,感觉她本就应该如此一般。
“咦!今天那么有礼貌,还请坐了呢!”
林歆打趣了一句,摘下警帽坐在他身旁,拿出一叠文件。
“我们是战友了嘛!”
战友一词,只有真正在一起拼杀过的才能理解。
他这句话没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再次见到林歆的感觉也不同了,多了一点共患难的感在里面。
“这句话我听,如果你说另一方面的‘战友’我就更喜欢了!”林歆不客气的拿起他沏好的茶喝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