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夫住处和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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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糜夫门外经过,吕布停下脚步。
两名侍低
跟在他身后。
其中一个侍问道:“温候要不要去糜夫
那里看看?”
“算了。”吕布看了看手掌:“今晚已经抹了一手的香油,这边的油明晚再抹不迟。”
吕布回房,貂蝉已经睡下。
听说他回来,貂蝉起身披衣上前迎接。
“夫君去哪里了?”为吕布解开披风放在一旁,貂蝉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
“刚才去了一趟甘夫那里。”在屋里坐下,貂蝉亲手送上一杯水,吕布问道:“和两位夫
接触这些
子,你觉得她们怎样?”
“两位夫温润雅致,是不可多得的贤良
子。”貂蝉轻轻叹了一声:“只可惜她们嫁给了刘玄德。”
“要是我不打算把她们还给刘玄德,而是要留在后宅,你觉得怎样?”吕布突然问道。
他问的毫无征兆,貂蝉一愣:“夫君的意思是……”
“她们在刘玄德身边不过是妾,我把她们纳了也还是妾。”吕布说道:“我见两位夫也是柔顺的很,留在后宅应该能帮你不少。”
吕布想留下两位夫,貂蝉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也知道,不让吕布纳妾绝不可能。
她的出身本来就很卑微,做了吕布夫才得到众
尊重。
如果她阻挠吕布纳妾,不知会遭来多少诟病和非议。
何况她的肚子到现在也不争气,吕布在下邳的子,每晚都会宠幸,然而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吕布曾经的亲都折在了下邳之战。
身为妻子,她总不能眼看夫君绝后。
“只要夫君喜欢,把她们留下就是。”貂蝉大度的一笑:“只是后宅夫多了,夫君以后也得节制些。”
“也没什么好节制。”吕布嘿嘿一笑:“年少轻狂,多多
,沙场征伐虽然可以耗费不少
力,对我来说却不算什么。多出的力气总得找个地方消耗,夫
们的身上当然是另一处极好的战场。”
“不知夫君在她俩面前是否也这个模样。”貂蝉轻轻叹息:“从夫君中说出的话要是传扬出去,还不让世
笑话?”
“我们私房里的话,别怎么可能听去?”调戏甘夫
一场却没能当即跨马扬枪,天色已晚,貂蝉又坐在身旁,吕布哪还能忍得住。
搂住貂蝉蛮腰,吕布冲她挑了挑美貌,坏兮兮的说道:“天色不早,夫还是陪着我安歇了吧。”
知道吕布要做什么,貂蝉露出甜美笑容,翻了个白眼嗔道:“自从夫君回归年少,每晚都是这么猴急。妾身想歇上一歇也是不成。”
“力过旺,如果不宣泄,岂不是憋的难受?”吕布嘿嘿一笑,把貂蝉抱起:“何况身旁有夫
这样的绝世美
,天一黑,行军帐篷就已打开,哪还能把持得住?”
早就被吕布调笑惯了,貂蝉当然知道他中的行军帐篷是什么。
“今晚夫君可得轻着些。”双臂环绕搂住吕布的脖子,貂蝉说道:“每次被宠幸后,妾身总觉着浑身乏力,第二天一早还困倦的很。”
“夫妻间的那点事就像打仗。”抱着貂蝉走向铺盖,吕布坏笑着说道:“起初不温不火彼此试探,到后来还不长驱直如火如荼,又怎么能分出个胜负?”
抿嘴一笑,貂蝉被他放在了铺盖上。
吕布随后一个翻身,把她整个压住。
“夫君慢些。”吕布身材魁梧,貂蝉被压在下面轻轻推着他的胸膛:“如此沉重,岂不是要把妾身给压死了。”
“那你在上面,我不怕压。”双手搂着貂蝉蛮腰,吕布一个翻身换成上男下。
窗剪春秋烛剪影,香雪凝玉吟风流。吕布和貂蝉当晚缠绵几度,又是怎样缠绵,别不得而知。
附近守卫和侍唯一知道的,是吕布第二天依然起了个大早。
正在梳洗,貂蝉的贴身侍来到他面前:“启禀温候,纪灵将军在外院求见。”
攻小沛,吕布安排纪灵截杀并把刘备驱赶到广陵。
听说他回来,吕布代侍
:“我要出外办事,回
你转告夫
。”
侍欠身应了,吕布又吩咐她伺候更衣。
穿戴整齐,吕布离开卧房赶往前院。
纪灵一大早才回到下邳,顾不得浑身疲惫,他连家也没回直接来了吕布这里。
连赶路,纪灵浑身上下沾了不少灰土,看起来有些狼狈。
吕布来到,他赶紧迎上。
“怎样?”纪灵见礼,吕布问道:“刘备有没有进广陵?”
“陈登亲自迎接刘备进城。”纪灵回道:“俩看起来好像还很亲密。”
“确定没有看错?”吕布问道。
“千真万确,绝对不会看错。”纪灵说道:“为了避免消息有误,我特意多派了一名斥候。”
下邳之战,陈登是最先向吕布发难。
虽然那时候的事和现在的吕布没什么直接关系。
可陈登对他的敌意却会沿袭下去。
多消除一个敌,他在徐州的地位就更加稳固。
盘踞两三座城池,在世之中不过是个小小的军阀,早晚会被更强的势力
掉。
趁着袁家即将解决公孙瓒,目光快要投向黄河南岸,曹也察觉到来自北方的威胁,没有太多
力顾及东面,正是吕布夺取徐州的最佳时机。
“纪将军辛苦。”吕布对纪灵说道:“最近几天你先歇着,等到讨伐广陵我另有委派。”
纪灵告退离去,吕布又吩咐卫士把陈宫和阎象请来。
过不多久,俩奉命来到。
在前厅落座,吕布把纪灵带回的消息转达给了俩。
他随后问道:“陈登容留刘玄德,出兵的借是有了,曹
那边怎么应对?”
“温候可以派个信使去许都,把这里的况告诉曹
。”陈宫说道:“就说刘玄德逃进广陵,广陵太守陈登居然包庇保护。权衡再三,为免刘备逃走,温候决定出兵讨伐。”
“还是公台的法子好。”吕布咧嘴一笑:“信使去许都得走不少几天,即使曹反对,他的
来到徐州,我也该把广陵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