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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三)

转过身去?”

“不可以。”康德面无波澜地回绝道:“我们难免不会担心你在这杯子里动什么手脚。”

“我求你们,转过去。”皮克仰起,对始终俯视着他的三说道:“我现在身上的灵力,已经支撑不了让我对你们做出什么把戏。”

“那我还是劝你一遍,因果循环。我们能捉住你一次,就能抓住你第二次。”康德在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过了身去。

埃布尔对康德的行为瞪大了眼睛,不过还是在他的眼示意下,随着他一起转过了身子。

班达克亦是如此。在转过身的同时瞟了一眼始终将视线放在瓷杯上的皮克。

守在皮克身边的两名士兵也面朝向了窗外。

皮克望着三的背影,颤抖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反复做了几个呼吸过后,下定决心,咬了自己中指的指尖。

血管内的血便随着伤留了出来,皮克赶紧用杯子接住了自己的血。

他的血,是绿色的。并且带着一难以形容的清香。

只是皮克在举杯凑向自己的指尖的时候,彷佛有一阵雷电击遍了全身。皮克在这一击之下,痛苦地卷缩起了身子,倒在了地板上。

保存着那滴血的瓷杯,被他紧紧攥在自己的手里。

“咚!”皮克的身体与地板相触的那一刹那,发出了轰然的倒地声。彷佛在他的身上,有着千斤的重量。

班达克反应极快地转过身,在看到皮克卷缩着发抖的样子后。立即走过去将皮克扶在自己肩膀上,担心地问道:“皮克!皮克!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的...解药。”皮克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瓷杯,颤抖地说道。他的嘴唇像是脱水了一般,脸色也十分黯淡。

班达克皱着眉望向了皮克手中的瓷杯。

那里有一滴绿色的血所形成的...漩涡。

“这是什么?”埃布尔在听到动静后,立马走到二的身前。望着在瓷杯内旋转的那滴体,惊疑地问道。

皮克已经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根本没听清楚埃布尔说了什么。在班达克的搀扶下,找到一张椅子坐下。努力平复着胸腔着翻涌的灵力。

驯兽师是绝对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的,否则自己手下的灵兽会像失了般对喂养它们的灵体进行冲击。虽然不知道这是自哪一代流传下来的规矩。但所有的驯兽师在境界有成的时候,都会接受有关于此的教导。

在皮克看来,这样的规矩是理所当然的。驯兽师培养着众多灵兽,最重要的就是让那些灵兽有一个栖息之地。伤害自己的行为是违背修行的一件事。

并且他对自己手下的灵兽抱有真实的感,所以他之前要求康德等背过身去,这也是向灵兽们请求宽恕的一种方式吧。

从身体所受的冲击来看,灵兽们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并没有对他的灵体造成多大的冲击。不过,还是够疼上一阵的。

“你说话啊!”埃布尔着急地大叫道。

“埃布尔,别勉强他了。”班达克拿过了皮克手上的瓷杯,一饮而尽。

明明只是水滴大小的体而已,而在它被班达克倒喉颈的那一刹那。班达克感觉一阵狂风灌了自己的身体内,耳膜几近被各种动物的嘶吼声撕裂。

班达克失手将瓷杯摔在了地上,双手紧抱住自己的脑袋。

埃布尔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紧张地问道:“班达克!班达克!你怎么样!”

而班达克并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在这一刻,他连视觉也失去了。

在一片黑暗的视野中,一只蓝色的昆虫由远及近飞到了自己的面前。

班达克在仔细观察过后,发现了那就是在自己身上种下虫蛊的‘吟迟’。

他想要举手抓住它,却感觉自己的双手沉重无比。根本动不了。

‘吟迟’围着他盘绕了好几圈,班达克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温暖了起来,在‘吟迟’飞走的时候,一群绿色的幼虫出现在了班达克的余光内,它们也随着‘吟迟’飞走了。

班达克站在原地,目送着它们离开。

在最后一只绿色的幼虫也消失在视野尽以后,班达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在沉梦乡的前一秒,班达克的鼻尖嗅到了百花绽放的香味。

等到班达克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换上了蚕丝的睡衣,躺在客房的被窝里。

班达克打着哈欠,支起了自己的上班边身子,望向窗外:天已经大亮。

没一会儿,埃布尔便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兴奋地大叫道:“班达克,你醒了!你等等,我去汇报给康德陛下。”

“...好。”班达克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脑袋里的想法也十分明晰。与前几沉郁的状态完全不同。

在埃布尔离开房间后,班达克从床上坐了起来,为自己套上薄薄的棉衣外套。静静地等待着埃布尔与康德的到来。

“埃布尔。”康德在踏进房间后,立即开道。

第888章:重回健康的过程

“陛下。”班达克站起身行礼道。

“先坐下吧,”康德招呼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确实不同了。”班达克打量着自己的胳膊,扬起了笑容,回答道:“皮克给我的,确实是虫蛊的解药吧。”

“殿下特自拜托了药馆的医生前来给你就诊,那名大夫说:你的虫蛊已经被清楚净了。”埃布尔的脸上也洋溢着喜气。经历了那么的生离死别,他现在最重要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身边的所有能够健健康康的。

“有大夫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班达克为康德与埃布尔各倒上了一杯茶,打开话题闲聊道。

“好像是昨天下午吧,你那时候已经昏睡了两天了。我们实在担心得不行,就去请了之前见过面的药馆大夫。”埃布尔一边接过茶水一边回忆道。

“可能在班达克的心里,晕倒的事还发生在昨天吧。”康德微笑着抿了一茶,轻声说道。

“难道...我晕倒了三天?”班达克拎着茶壶的右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随后惊地问道。

“对啊。”埃布尔点了点,说道:“还有,你晕倒的那晚,可别提有多难照顾了。为了让你不再自己的下属面前折损形象,我可是一个照顾了一晚啊。”

“我...怎么了?”班达克的内心浮现出了不祥的预感,紧盯着埃布尔问道。

“准确的说,你体内的虫毒,通过你的毛孔排了出来。”埃布尔先是偷笑了一番,随后一本正经地回应道:“只是,皮克给的解药,似乎把你身体里的其他污垢也一并排出了体外...”

“行了行了,拜托你,别说了。”班达克连忙止住了埃布尔的话,想象着自己被淹没在一片污秽中,整个都不寒而栗了起来。

“你不信?你问问陛下,他也看到了。”埃布尔瞥到班达克无措的表,逗趣的心思被点燃。大声求证道:“陛下,我说的都是实话吧?”

康德听到话题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放下茶杯,咳嗽了几声。带着笑意扭回应道:“好像确实是你照顾班达克,照顾了一整晚。”

发现两眼中不约而同的笑意后,班达克立即说道:“反正我不记得了,你们可不能一直抓着这点取笑我啊。”

“不会,我们只会将那晚的场景铭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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