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书记手一抬,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挡了回去:你我是最阿芸的
,也是阿芸最
的
,既然咱们两个联手做这个局,肯定有咱们的理由。
如果阿芸有所察觉,她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咱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更会考虑揭穿它的后果。
揭穿它会有什么后果呢?无非是打我们的脸,坏我们的事,坏我们之间的感
,同时还会让那个秘
的身份曝光。
这些对阿芸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你是说,阿芸会假装不知道?田浩难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芸的冰雪聪明,肯定会假装不知道。
秦书记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她事后可能会偷偷地问你。
那我要不要说?当然不能说啊,你咬死不承认,她就会以为这件事需要严格保密,就不会再问了。
此时的白芸,已经赌气罢工了,她气秦书记出尔反尔,答应过不让别的男碰她,此时却自食其言;她气田浩为夫不振,没有为她据理力争。
直到田浩被秦书记打发走,她还气鼓鼓地不依不饶。
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白芸委屈得泪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秦书记慌得手脚无措,连忙哄道:别哭别哭,这事还没定呢,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白芸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又调整了一下状态,埋怨道:没有你这么胡闹的!把我当什么了?不带这么欺负的!秦书记闷声不响,脸上却写满不甘。
白芸又嘀咕了几句,见他不说话,也就住了。
过一会儿,又想起票的事,问道:那
票的事,怎么办?你把我们两个都叫过来,不会是想画个饼给我们看吧?秦书记道:
票的事好办,明天就能办手续。
小俊其实什么条件都没提,全都是我一个的主意。
啊?!这下到白芸吃惊了,都是你的主意?!为啥?秦书记的
忽地扭捏起来,老脸的两颊上似乎还堆起了红云。
白芸瞧着稀,不信也信了,追问道:你是说,你想跟你儿子一起搞我?秦书记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着脖子点点。
你个变态老流氓!白芸又羞又气,忍不住骂起来,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秦书记支支吾吾,面带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道:我年纪大了,那事需要额外的刺激,就像跟你们小两
玩三
联床,就是一种额外的刺激。
但玩过几次之后,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开。
然后你就想到这一出了?白芸恨恨地问道。
秦书记的脸上略过几分得意,说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过他的朋友,很刺激的。
白芸愕然,喃喃道:那不是伦吗?小俊又不会娶她们,所以不是
伦。
秦书记不以为然地反驳,然后又贻然自得地补了一句,不过很有伦的感觉。
白芸对秦书记的无耻和变态很是无语,她现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却不能认同。
再怎么说,同时跟他们父子两个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
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那个是谁,或许还能含含煳煳地对付过去,但现在她知道了,那就怎么也不能答应。
对了,他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你全都盘算好了,也着耗子答应了,为什么还故意让我听到?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田浩可能会骗你,但我不会。
秦书记不服气地说道,另外我还想,万一这件事成了,就让田浩背上坑你骗你的责任,让他一直怀着这份对你的愧疚,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白芸心又是一阵感动,秦书记虽然
观念肮脏变态,却在点点滴滴的细节上从来都不疏忽,处处为她着想,这份心意几乎让她的心都快融化了。
她现在已经有了一答应下来的冲动,但这条线是她最后的底线,她怎么也跨不出这一步。
可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没有办法,她只能再次祭起这最后一招。
是啊,我答应过的。
秦书记尴尬地点承认,但脸上写满了不甘,眼睛里也充满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从有了这个念
,我就欲罢不能了,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两个对视着,白芸的眼中是气恼和
怜,秦书记的眼中是倔强和哀求。
终于,白芸让步了,她气恼地流下眼泪:你就知道糟贱我!怎么?你答应了?秦书记惊喜地跳起来,大声问道。
你装得这么可怜,我能不答应吗?白芸依然气恼,抽泣着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书记欢天喜地,手舞足蹈起来。
你先别美,我有条件!白芸一抹脸上泪痕,板着脸说道。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秦书记忙不迭地应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保证!秦书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不能让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们骗他一辈子!秦书记大声地许诺。
白芸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又板起脸,狠狠地瞪了秦书记一眼,忧心忡忡地叮嘱道:我知道你显摆,但这个事
你绝不能说出去,你儿子那里你也要
待清楚,要是给外
知道了,我就死给你看。
秦书记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别说傻话,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秦俊那里我也会警告他。
白芸又动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是为了你才答应的,你可得心里有数!你对我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好由着你胡闹。
可这事,实在太出格了啊,我心里还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你,明明不该答应的。
没事,慢慢来,这事不急。
秦书记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地抚慰着,咱们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为止。
你不是急着要吗?白芸拖着鼻音问道。
这就是个相互迁就的事,你能勉为其难地答应我,我就不能勉为其难地多等一段时间?秦书记宽厚地解释着,言语中充满温。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我听你的。
白芸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吗?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
我既然答应你了,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观念里,这次的牺牲太大了,她的一部分会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时所说的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修辞。
秦书记看着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声建议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触接触?怎么接触……啊,不,我才不要……呵呵,你不要想歪,谈话聊天也是接触。
秦书记轻搂着白芸,小声地劝道:你想想看,到时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边看着的,你如果太紧张太生硬,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啊,总得事先准备准备,免得事到临露出马脚。
那怎么准备?尽量熟悉熟悉呗,彼此太陌生的话,心理上就会很排斥,身体也会很僵硬。
这种普通的事务安排对秦书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