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环水的湖心小筑?”李杨表现出气愤不已的样子。
的确,当初独孤一方听到这事也感觉雄霸疯了,但细细一想,还真符合雄霸的行事风格。
李杨的绪激动起来,“他把自己的
儿当做什么?犯
?她是一个完整的
,她应该有自己的自由,有选择
的权利,现在,你还认为我是在劫持幽若吗?
不,我是将她从那个金丝笼中拯救出来,也许别不信,可你亲眼见过,如果我真是劫持幽若,最后又岂会放她?当时你抓住她时,她在哪?是被我劫持吗?
不,她在外边,而且是自由自在的在外面,你可看到她身上有任何被施的痕迹?如果你能从她身上找到半点伤
,哪怕是绳子勒过的痕迹,今天这话就算我白说,如果你还不信,可以去问问断
,当
我劫持幽若时,她不喊不叫……”
“说不准是你点了她哑?”独孤一方终于抓到了一个问题。
“那她连一丝反抗都没有,又作何解释?当着父亲,当着天下会帮众,她的机会最大,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举,反而异常的配合我劫持,这些你问问断就能清楚,我相信他当时一定也在场。
还有,离开天下会后,我们还在天荫城住过一夜,在我睡着后,她更没有尝试逃跑?……这些都是明证”
一个个疑点接连从李杨嘴里抛出,独孤一方从没想到,一场看似简单的劫持中,竟还有这么多的疑点。
谎言吗?
不是!
独孤一方肯定,因为他当时抓住幽若时,的确看到幽若一个在河边,那哪里像是被劫持的样子,简直自由的不得了,嘴里还念叨着要去闯
江湖之类的话。
当时他还有点纳闷,现在听李杨这么一说,才觉得合合理。
“可你们逃出天下会后,为何还不远走高飞?当时我抓住那丫的时候,可没见到你”独孤一方抓住了
绽。
李杨没有犹豫,大声道:“你当我不想吗?那是因为我被天下会的追到,当时天下会发动了周边所有帮派,那阵势,我也只能先逃走,逃走时,我放了幽若,免得她会被误伤,也希望她能趁此机会彻底逃走,可惜”
“可惜又被本城主抓住了,是吗?”独孤一方接道。
李杨却又接道:“所以,当我逃出天下会的追捕后,也就来了”
“来救你的红颜?”独孤一方眼不善道。
“恰恰相反”
李杨道:“我是帮你安抚住她”
“什么意思?”独孤一方越来越搞不懂他的来意了。
李杨这时语速慢了下来,“我听幽若说,这一月来,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试图逃走,竟有四次成功逃出城主府”
“哼,那丫倒是对你知无不言”独孤一方显然不想听这段,不悦道。
“的力量,总是叫
盲目信从”李杨莫名道。
独孤一方却从这里听出了不同,看着李杨那一脸怪的表,“是你盲目信从,还是那丫
盲目信从?”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嘛”
李杨脸上露出诈的笑,“你要知道,她也只是一个从小被关在金丝笼里,从没涉足过江湖,更没接触过外
的
孩”
“更没接触过像你这样的男,对吧?”独孤一方笑着补充了一句,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面前这个男
的想法。
李杨终于说出来意,“我帮你安抚住幽若,像她这样大小姐脾气的,想必你也很
疼吧?现在你封住她武功,但接下来呢?她有手有脚,就算你点住她
道,吃喝拉撒睡,总有解开的时候吧,她若是真想不开,机会太多了,你根本防不住她,想必这一月,你已经见识过这位大小姐的厉害”
的确,幽若这一月没少让独孤一方疼,他几乎每天都要从丫鬟嘴里听到,关于幽若尝试逃跑的消息。
威胁、软禁……他各种办法都用过,就是降不住那匹烈马。
如果真能让那丫老实下来……独孤一方坐在椅子上沉吟。
李杨站在一边静候佳音。
是的,就是佳音。
独孤一方没道理拒绝自己,因为自己现在就在独孤一方手里。
“本城主凭什么信你?你刚才还声声说什么两
相悦,现在却反过来帮我,这要
如何相信?”独孤一方慢悠悠问道,显然,他觉得自己已经稳
胜券了。
“这并不难理解,我钱,更胜过
”李杨丝毫没有脸红。
“何况,就算我现在离开,恐怕城主也不答应吧?”
独孤一方突然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好,果然是个聪明,本城主就喜欢和聪明
打
道,从现在开始,你与那丫
住在一起,一应起居全由本城主包了,如果那丫
真像你所说,老实下来了,钱的方面,一切好说!”
他不担心李杨,因为李扬此刻已经在他手里了。
至于有没有相信李杨中的两
相悦?
独孤一方仔细想过,但想到丫鬟今早在屋内看到的那一幕,再结合李杨刚才的话,不用在多想,已是信了八分。
剩下那两分,后自然便能见分晓。
看着李杨被带走,独孤一方露出自信的笑容。
“爹?你真信他那鬼话?”独孤鸣从内堂走出,对着远去的李杨背影,一脸不屑的样子。
显然,他刚才全程都在。
“信不信,重要吗?只要能让那疯丫安分下来,就算这小子说谎,我也当他是真的,权当是花钱买了一个,能伺候那丫
的老妈子”独孤一方笑道。
“爹,要我说,脆就让我”
独孤鸣话还没说出完,独孤一方便喝道:“你给我闭嘴!”
独孤鸣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独孤一方严厉道:“鸣儿,我警告你,别打那丫的主意,她既能成为为父对付雄霸的杀手锏,也能成为激怒雄霸狗急跳墙的烫手山芋,这其中的区别,你应该明白,而且你降龙腿最后一式至今还没练成,为父本以为你见过聂风之后,会激发出斗志”
“我已经在很努力的练习,几乎夜不缀”独孤鸣抢着争辩道,然后从怀里掏出秘籍,指着秘籍上都快被翻烂的封面,证明自己真有在很努力练习。
之后仿佛是知道他爹要说什么,立刻说了声“我去练功”,便溜得没影了。
只留下屋内独孤一方,兀自失望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