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接住后把它打开,才发现里面装着的就是我想要送给学姊的那副耳环。
谢…谢谢!我因为达成了目标而激动不已。
没什幺好言谢的。
淑子姐笑了一笑,然后说:毕竟报酬妾身可是早就收到了啊。
之后,淑子姐就带着佳芊走出房间。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其实默默地觉得这样专业的她超级帅气的说。
在把这不能给承翰看到的小盒子放到包包里藏好后,我就回到床上去睡回笼觉。
由于不再需要担心甚幺事,所以我这次睡得非常安稳。
等我下次恢复意识时,时间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中午时分。
因为听到身旁传来的阵阵鼾声,所以连转过去都不用,我就知道承翰仍是处于熟睡的状态。
虽然觉得去吵醒熟睡中的他实在不太好,但除了我的肚子正在咕噜咕噜叫着外,也已经快要到退房的时间了,所以在去洗洗脸后,我就还是走去叫承翰起床。
嘿,承翰承翰,起床啰。
我轻轻摇着他的身子。
欸?承翰迷迷矇矇地睁开了眼。
呃,小凌你怎幺……我们昨天来游乐园玩,但因为太晚没车回去,所以就在旅馆住下来,然后你因为想试试味道而喝了冰箱里的酒,结果就喝到醉了喔。
由于不清楚淑子姐洗脑的效果怎幺样,所以我还是做了一下补充说明。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样没错……承翰不太确定地点了点,但他的眉
又皱了起来,似乎是陷
了回忆之中。
我…我应该没有因为喝醉而做什幺不该做的事吧?当然没有,要不然我早就哭着去报警了啦。
我带着微笑撒着谎。
那真是太好了。
承翰也因为感到放心而嘴角上扬。
好啦好啦,现在已经中午了喔,该起床了吧。
没问题。
其实小凌你可以再早点叫我起——承翰一边说一边起身,但在被子从他身上滑落的瞬间,我们都呆住了。
不为什幺,就因为此时的承翰是全的。
全,光溜溜,一丝不挂,没有穿衣服,全身都被看光——恩?有
在问我为什幺要换着不同的词彙来描述承翰的状态?答案很简单,其实就因为我惊慌失措到不行,所以开始用玩文字游戏的方法来逃避现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亏我和淑子姐刚刚为了善后而做了那幺多事,怎幺会忘掉这幺重要的部分啦!哇啊啊啊!我之前是在变态甚幺?没事嘛把
扒光啊?怎幺办怎幺办?告诉承翰说他喝醉了就开始脱衣——我…我知道我的酒…酒量的确不好,但…但可没有喝醉就
脱衣服过啊……在赶紧用被单把自己赤
的身子裹住后,承翰用颤抖的声音这样说。
呃,那…那是……总…总不可能是…是小凌你…你脱的吧?不…不是……因为被说中真相,所以我连忙心虚地否认。
所以也不是你因为我吐了或是打翻酒而帮我清理身子啊……承翰的脸色更难看了,看来我错失掉了一个大好机会。
死了死了死了,我到底该怎幺解释这样的状况啦?啊啊啊啊!好累好烦好想死啊,为什幺我要一直为了圆谎而撒更多的谎啊?可不可以不要再我动脑了啊?我受够这样活在谎言里的生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看来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承翰抿住的唇微微颤抖着,一副就是快要出来的表
,在换了好几次气后,他才说:我…我果…果然在喝醉了后对小凌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吧?你…你才…才不会做那种……我反驳的有气无力。
醒着的时候我相信我是可以把持得住的,但在我喝醉、意识不清时,我……啊啊啊啊啊!怎幺淑子姐想到的说辞反而把我到了死胡同啊!我到底该怎幺办啊?要是又让承翰觉得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铁定又要去自杀了啊!小…小凌,我……承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来他对于真相是既想知道也不想知道,心中因为那冲突而痛苦到不行。
够了。
我喃喃自语,决定放弃思考。
我…我真的做了?差一点就做了。
我打从心底地希望这会是我对承翰的最后一个谎言。
停下来了?怎幺停的?因…因为我…我…我跟你说了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就没做下去……啊?真…真实身份?对,吉川凌什幺的其实都是假的,我…我……在吸了一
气后,我才终于能开
说:我…我…我其实是谢哲伟。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我把我救了一个大叔、然后得到了魔法师的委託书、并为了追到学姊而被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事全都说给了承翰听。
原本我以为这幺扯的事应该很难让相信,没想到承翰却很轻易地接受了。
毕竟能废到你这种程度的实在不多啊。
要你相信世上有跟我一样废的竟然比要你相信魔法的存在还难?承翰不理我的吐槽,接着又说:只不过这世界怎幺这幺啊,你原本的缺点在
别一换后竟然就都变成萌点了。
……我无言地瞪着他。
开玩笑的啦,其实一想到你有多喜欢你学姊,就让我觉得为了她而变了个样子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幺。
顿了一顿后,承翰又小声地嘀咕说:而且这样一来,有许多事都说的通了……恩?像甚幺?别提了。
承翰撇过了,看来是些难堪的回忆。
之后也许是为了转移话题,他开问:欸,这些事佳芊都知道对不对?对啊,她因为一些巧合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就为了帮我掩饰而当了那个魔法师的徒弟,这些
子都是她装成原本的我。
这样啊……承翰点了点。
对…对不起,瞒着你…你那幺久……我是有点不爽啦,但还是比较开心的说。
真…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一直都很担心你跟佳芊吵架了的事呢,而且……而且?比起男友
,当然还是正妹朋友比较讚啊!
……虽然嘴里骂着髒话,但若是立场对调,我想我应该也会有同样的想法就是了。
。
星期二放学后,我以有事要办为理由、早早地就跟来找我一起回家的学姊说了再见,然后一个
到了台北车站去赴一场其实我没很想赴的约。
抱歉抱歉,等很久了吗?因为对方已经站在那等了,所以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基于礼貌地道了个歉。
是有点久啦。
那个我超级不想见到的——阿峰一边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收起来,一边说:欸,你饿了吗?先去吃个东西吧。
恩,好。
虽然死都不想跟阿峰一起吃饭,但因为我是处于拜託的立场,所以我还是赞成了他的提议。
其实我觉得姊姊会喜欢的蛋糕应该要去别的地方买才对。
在走去吃饭的路上,阿峰切了今
的主题——没错,我就是因为想知道学姊对于生
蛋糕的喜好,才打电话去问应该最清楚这事的阿峰,然后他就要我跟他一起去买。
那你嘛要约在这里啊?因为我想带你去吃的东西在这里啊。
……阿峰轻而易举地把我弄得不知道该怎幺回应,我就只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并假装没听到刚刚的话。
之后阿峰带我去了一家生意蛮好的卤味店。
它除了价格实惠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