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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二)

,无论哪家哪户,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还能论得上亲戚。

这个小老也是,我爸还管他叫牛叔,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爷爷的兄弟。

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在五十年代集体制生活时一生产队管理牛的一切,有叫牛哥,有叫牛叔。

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声牛爷爷!牛爷爷了不大,五十多点而已。

牛爷爷没结过婚,听爸爸和村里的聊天时说起过,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有一次被民兵营长发现,追了几个山,最后还摔断腿,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也没媒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

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更会养牛的-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

我有些结和手足无措的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水面露个脑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脸上时,他的目光里透着莹莹的绿光,在我的脸上,小胸脯上,修长的腿上来回肆虐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蠕动。

我想走,却发现脚根本没有力气,有种自己犯了错误被发现,等待他来批评,如果大没出声,我就不敢走的感觉。

现在想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种想更多的了解和接触男茎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让对它产生某种亲近和触摸的欲望。

这荒无烟的后山凹给了勇气,单身一对着母牛做坏事的爷爷给了我借;我想,他也应该怕我与说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彼此都不说

有的,都只不过是内心欲望在作遂。

水里凉快,你过来,坐在石上,把脚放水里。

牛爷爷说完从牛背上拿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裤衩上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我扶着粗大的树杆,犹豫不前,小心脏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边蹦蹦跳跳,扶着手杆的手指都快要把裂的树皮扣下来了。

那裤衩下的高耸像招魂的魔鬼,也像挑着担子从村路过的货郎。

而随着裤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弹,把的羞耻和道德击的碎,我就在池塘边上扶着牛爷爷伸过来的手跨到池塘这的大青石上。

把一双白修长的脚放进了清凉的水中。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用双脚来打水掩饰我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清澈的山泉水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爷爷裤衩上漂浮的毛发,像水,也像虫。

芳芳,你来好久了嘛?先都看到爷爷在做啥子?我啥子都没看到,我啥子都没看到。

我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在发誓我不会到处去说。

听你爸爸说,你好像要去啥子艺术学样读书咯,可以学唱歌,还可以学跳舞?牛爷爷一边说,一边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晓得学校里学些啥子,爸爸让我去读,我就去读。

-像你这样水灵的娃儿,就应该去这样的学校,我们芳芳,在村里哪个不晓得长得和山前庙里的菩萨一样嘛。

牛爷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泼些水在我脚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我的脚面掠过。

我就跟触了电一样,把脚收了回来,牛爷爷也像被惊吓了一样停止的所有动作。

芳芳,你先是不是看到爷爷爬在牛身上玩卵子咯?牛爷爷涨红着脸,瞪着一双眼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

对着年爷爷略带侵略的目光,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还点了点

来嘛,水里凉快些,你回去后,不要跟任何说起这回事,晓得不?三爷爷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脚踝,再一次拉到水里,我的脚趾离三爷爷的茎只要我动一下,就能够到。

我不会说,我不会说。

我僵直着脚,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式地向牛爷爷保证着。

我能感觉到手在我的脚跟我脚趾间抚摸,也清楚的意识到他把我的脚拉得离茎越来越近。

你喜欢看卵子的样子?牛爷爷说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脚隔着那条大裤衩贴到了茎上。

嗯。

还只是下意识机械式的回应,此时的我完全不存在思考的余地,眼里,脑子里,除了茎,还是茎,虽然上次曾经近距离的并且把它含到了自己的嘴里,鼻腔里也充斥着那味道。

可是很难和现在一样,因为对方完全清醒,并在对自己做着所有都会认为是坏坏的事。

紧张也已经完全无法形容我此时的状态。

想要抽回来却被紧紧的握住,贴紧,又想要用脚去感觉,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做起,更不敢哪怕只是一不小心的动动,就这么僵直着,僵直着-牛爷爷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从侧面把它掏出来,而是微微起身在水里把裤裤拉到膝盖处,好让自己更舒适的贴着我的脚。

此刻清凉的水里就像游来了一团火,贴着脚背的茎就像把整池水都加热了,就像冬天泡在温水里,上的汗珠,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想摸一下不?牛爷爷有些喘的轻声问道。

嗯。

我的回应就像点燃了牛爷爷的青春,眼瞬间就从绿莹莹的变为透出了光和采,那一下的眼,我甚至能感觉到雨后的阳光和彩虹。

他把自己从水里挪到岸边的香樟树下,就那样坐在水上,脚在水面,整个一半身露出来透过树叶的阳光下。

茎的阳光下闪着光芒搏动着,就像在向我招手,牛爷爷的眼从彩四又都成期待和奢求一样的望向我。

我像是被魔鬼牵着的木偶,也像被糖果吸引的孩童,就这样下到池塘里,一步一步向着这图腾般的茎前进。

就这样蹲在牛爷爷身边,询问式的看向他。

牛爷爷颤微微的说:你要是喜欢,就摸摸它,耍耍它。

慢慢的伸出了手,心脏已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先用手指碰了碰,它在我的触碰下跳动的就更厉害,然后用五指捏了捏,三爷爷在我的捏弄下,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些声响。

我在手没离开的况下再次看牛爷爷没说话,只是给了个我认为是鼓励的眼。

之后就整个握住了,紧紧的,紧紧的。

好热,好硬!我轻声的呢喃着。

你这样动一下嘛。

牛爷爷握着我的手上下带动着。

只见在牛爷爷的带动了,会被包皮盖住,往下的时候又整个钻了出来。

盖住的时候就像沉睡的牛犊,钻出来的时候像极了立起来的蛇。

还是吐著信子要咬的蛇。

手里的感觉让很踏实,也让很欢喜,不像玩具,更像被珍藏的秘密!上溢出的水渍滑滑的沿着我握着的手指流了下来。

我没有松开,甚至又把它涂回到处。

牛爷爷的的手就在此时伸到了我蹲着的大腿上。

抚摸和这被抚摸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抚摸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心和欲望的一部分,牛爷爷在我大腿上的手又给自己的欲望满足了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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