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上了家的道儿了!我忙问:这话咋说?他冷笑一声:这不明摆着?你卖
,他俩收钱,出了事儿他俩不再露面,说啥房租水电?还不知道你
得咋样了,他俩就掏几千块给你租房子?你咋不动脑子想想?他俩这不是摆明了拿你挣钱吗?你钱还没赚到先欠了他俩的房租。
老刘的话,一语点醒梦中,我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他妈的!这俩坏小子!我找他们算账!老刘冷笑一声:周婶儿你省省吧!算啥账?你一个弱
子找他俩个老爷们儿算账?你若不相信,你现在就给他俩打电话,听听他俩咋说?我忙掏出手机给赵三里电话,还真接通了:喂!小赵!你俩在哪儿?赵三里似乎很惊讶,试探着问:周婶儿?你不是被抓嫖了?我气呼呼的说:是被抓了咋地?不过老娘我有贵
相助!有
把我保释出来了!我问你,晚上的事儿是咋回事儿?!你俩跑的倒挺快!把我扔下不管了?赵三里听我责问,理直气壮的说:你还说呢!就因为晚上的事儿,我俩替你租房的房租都打了水漂了!
家房主不
了!说我们给
家惹了麻烦!一分钱都不退!房子也不租了!我问你,你想咋办?我正要说话,老刘示意我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我打开免提,老刘说话了:小赵是吧?赵三里忙问:你是谁?老刘:我是周婶儿的领导,也是你公司所在大厦的物业经理,我姓刘。
赵三里:哦,我知道,听说过你。
你想啥?老刘:小赵,周婶儿是个老实
,离婚
又没见过啥市面,你一个年轻
,放着正路不走,专往邪道上奔,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更错在把周婶儿拉下水!我问你,你让她卖
这是往正道上带吗?赵三里急了:去你妈的!你算个啥?跟我讲道理?
你妈的!她好歹这么大岁数,又不是小孩子,她乐意卖,你管得着吗?现在出了事儿,你他妈倒装起好
来了!老刘依旧不急不躁:年轻
,说话讲点儿分寸,我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你这张
闭
骂街是个啥意思?再说,难道我说错了?周婶儿卖
啥钱你收着?还有这房租水电,你说投了八千,谁证明?谁又让你投了?你钱多的没处花了?周婶儿还没挣钱先欠了你八千块钱,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你这不是欺负老实
?赵三里几乎吼起来:
你妈的!你知道个啥?你放啥臭
了!有你啥事儿!
你妈姓刘的!你别给自己惹祸!老刘突然发出了几声冷笑:嘿嘿嘿……赵三里:你笑啥!吓唬谁呢!老刘冷冷的说:小赵,看来你小子是欠管教管教了,我给自己惹祸?嘿嘿,好好,这样,不如咱们见个面儿,要不明天上班我去找你也行,咱俩谈谈。
赵三里:谈你妈!你想给我下套儿?
你妈的!老王八蛋!去死!说完,他挂了电话。
老刘冷哼一声看着我:听见了吧?你说这小子是好东西吗?我顿时哑声。
过了一会儿,老刘问:今儿我出钱给你罚款,5000元,这事儿你咋说?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胸
好像压了块大石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直摇
。
老刘白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还不上,脆我说个道理,你听听?我忙点
。
老刘想了想,抽了烟:我老伴儿一直在上海和我闺
过,我
婿是上海
,家境还不错,我老伴儿身体有病,所以一直在上海和闺
过
子,这几年我一直独自待在广隆,老伴儿闺
都不在身边,就像打光棍儿一样!这
子我也过够了,再过几年我也退休了,退休就去上海,只是这几年空档期,你就给我当个姘
,每天咱俩一起去上班,回家你给我做个饭,我高兴了就玩儿玩儿你,你放心,最后我会给你留点儿钱,但前提是你这几年伺候好我。
你觉得咋样?老刘这番话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实在想不到能有这个机遇!做梦都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毕竟家是经理,能看得上我简直就是我的福分!想到此我忙用力点点
:老刘!我愿意!您让我
啥都行!我愿意给您当姘
!老刘听了我的表态色平常,微微点
继续说:我呢,平
里有几个不错的老哥们儿,闲着的时候经常一起打牌钓鱼,你的事儿我也不想瞒着他们,不过……说到此,他停住,使劲儿吸了两
烟继续:不过你既然是我姘
,自然比不得我原配的媳
,我那几个老哥们儿要是拿你找个乐儿,开个玩笑,甚至玩儿你啥的,你可不能恼?他还算直率,直接把底
给我了,我面有难色,嘴里嘟囔:咋?伺候您一个还不行?连您哥们儿都要……?老刘见我有些不快,瞪了瞪眼冲我说:咋了?你不乐意?我见他要急,忙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央求:瞧您!咋这么容易起火?我也就是说说,啥时候说不乐意了?我也不是啥处
大姑娘,爷们儿也经历了不少,咋还缺您那几个老哥们儿?一起玩儿乐子更多。
老刘听了我这话脸色才算缓和下来。
我又说:老刘,赵三里那小子挺凶的,您可要防着点儿。
老刘听了突然一笑:呵呵,我倒想看看这小子咋凶。
就这样,转天我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老刘家。
老刘住在荣堂大街石山里,荣堂大街距离我们上班的文化广场不远不近,石山里也是老房子,但户型都偏大,老刘的家是三楼的三室一厅,房间敞亮南北通透,虽然许多年以来一直没有重新装修,但看得出当年也是花了大价钱。
每天我早早起来给他做早点,吃过早饭陪着他下楼上车去单位上班,中午吃过午饭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休息,晚上下班一起回家顺路买菜做晚饭,虽然这些年我不怎么做饭了,但学会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一段时间下来老刘的味就被我的厨艺征服了,我也是变着花样儿的给他做好吃的。
自从我和老刘好上,确实在公司里惹起了一些议论,尤其是周厨子和赵婶儿,看得出他俩意外吃惊的表,但最让我意外的,是一些以前不太熟悉的保安、前台也频频向我示好,这真是一步登天,我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就因为傍上了经理竟然成了
们眼里的红
儿!那种得意自豪的感觉让我飘飘然别提多高兴了!让我郁闷的,赵三里和牛栋竟然同时辞职,看来这俩小子自知理亏躲着我不见了。
时间一长,我也渐渐接触到老刘的那几个老哥们儿,其中老孙和老刘的关系最要好,老孙是广隆武术学校的校长,还挂着广隆拳击协会的理事,他俩是参军时候的战友,生死。
除了老孙外,老李是广隆机电设备厂的科级部,老赵是广隆第一中学的副校长,老徐是广隆文化宫的负责
,现在他们都已退休,只有老刘和老孙还在职。
他们对我,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羡慕,最后有些嫉妒,嫉妒老刘能捞上我这么个姘,这个岁数还能享受齐
之乐,老刘自然也看得出来,索
大方的把我推出去,有了老刘的默许他们几个开始不老实了,先是话里话外的挑逗、贬损,进而发展到动手动脚,尤其是老孙,一副没正经的样儿,上次来家里竟然借着酒劲儿把我拉进厕所让我帮他尿尿,其实他哪里有尿,不外乎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开始我还不从,后来拗不过他被他按在地上跪着唆
,直到唆出
子来才算完事儿。
有了老孙开儿,其他几个自然不甘落后,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串门儿,其实就是为了我而已。
随着大家熟络老孙也渐渐知道了我的遭遇,又听老刘叙述,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承诺,让他武术学校的弟子们在广隆撒网,啥时候摸到赵三里和牛栋啥时候算账。
又到周末。
每逢周末我和老刘都要忙活一天,这是老孙他们固定来家里聚会的子,一天打牌下棋聊天,晚上则要喝顿酒。
晚上,大家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