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

马伦也想骂，但既然真已经骂了，他就不必重复。

他只想知道，真有没有应对之法。

“准备作战！”真的声音很有力，满含一种愤怒的力量。这让马伦松了一气，近卫军身上的力虽然已经不多，但真还能降下新的力。

于是近卫军严阵以待，在狼牙军杀阵中的时候，力再度降下，这回他们有所准备，阵型比之前稳得要好。况看起来很不错，狼牙军这回可能要陷阵中了。

马伦不敢笑，不敢说大话，他怕又出意外。面对狼牙军面对上官倾城，他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这很明智，因为他马上就发现，无论是狼牙军，还是上官倾城，都值得他这般谨慎。

这回，狼牙军没有选择阵中的位置突击，而是进攻大阵的一个边角，这样虽然不能直接击整个阵型，但也给自己留足了余地。当然，如果近卫军抵挡不力，他们随时都能改变前进方向，从侧翼穿透阵型。

在新的力降下后，狼牙军没有丝毫迟疑，穿透了边角再度远远离开，消失在荒原中。

这回不只是马伦快被气得吐血，连真都有这个冲动。

狼牙军这是摆明了，不跟有真之力加持的近卫军硬战，仗着自己的战阵之力收放自如，就是要等近卫军没有真之力后，再来做分胜负的进攻。

眼前阵阵发黑的马伦，想起当初在忽论城，跟李晔手失败后，李晔跟他说得那句话。

他现在终于理解了那句话。

外力不足恃。

自身强才是真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