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福?」
仁和高耸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平息心中怒火,跪坐琴旁,右手轻拨琴弦,
左手按弦取音,一曲《阳关三叠》应手而出。
丁寿散坐在她身旁,将下轻轻搭在香肩上,仁和厌恶的斜了他一眼,继续
抚琴。
丁寿闭目好似享受仙音,一双手却四下游走,时而攀上酥胸,时而掠过峰,
仁和闭目缄,凝神弹奏。
「刺啦」一声,琴音一,月白下裳已被撕开一块,一大片
玉
露了出
来,仁和抿着双唇,将琴曲快速拨正,感受到一只大手从衣服损处伸了进去,
快速的游走到她双腿之间,她紧紧夹紧玉腿,不留一丝缝隙。
那只手无路可下,却还在大腿根处游弋,不时拨弄脐下芳,甚或将几根长
长乌缠在指尖,颇有拔起之意,就在仁和担忧之际突觉腋下一痒,另一只手绕
过饱满胸脯在她腋下呵痒。
身子一抖,两腿间才出缝隙,身下那只手便如拨蛇,快速探下,虽说马
上又再度夹紧,可那中指已按到那粒相思豆上,仁和只觉一热力从下身升起,
游遍全身,似麻似痒,身子再也绷不住了,两腿一松,热滚出,半坐在琴旁娇
喘不已,至于自己如今弹得什么曲子,天知道。
丁寿将天魔真气不住按摩那粒红豆,清楚感受到那颗红豆不住胀大,随后夹
住自己手的丰腴大腿一阵颤抖,三根指如被水淋了一般湿漉漉一片。
娇喘初定,仁和伏在案上眯着眼睛看向丁寿,「你到底要如何?」
「你说呢?」丁寿一笑,又是「刺啦」一声,仁和胸前一凉,金丝压边的藕
荷色肚兜显现,沉甸甸的胸脯已不是窄小的布料所能阻挡,大团丰硕和半边晕
坠在一边,引遐思。
丁寿将手指用扯下的布条擦拭净,富有侵略的眼神看向仁和,「你不怕抄
家灭族么?」仁和呢喃道。
「这不正好。」丁寿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有抄家灭族的罪才敢包庇
殿下的滔天大罪。」
仁和沉思,「罢了,就遂了你的愿,反正本宫大你甚多,也不算吃亏。」
站起身来,拔下上金簪,一
乌发垂至腰际。
丁寿也站起身来,快速除去衣物,仁和平穿衣由
服侍,比他慢了许多,
待除去淡青领上襦,丁二已然全身赤
,看着他异于常
的庞然巨物,公殿
下满脸震惊之色。
得意的用手捏住根部轻轻揉动,丁寿道:「怎么,驸马爷没这本钱?」
仁和红着脸轻呸了一,转过身去继续除去那件已经
烂的月白长裙,难得
看见这三旬竟有这娇憨姿态,丁寿也觉有趣,待看到仁和弯腰除去鞋袜之时,
丁寿不由一呆。
又圆又白的翘展现眼前,两片肥厚
唇之间嫣红一线,两侧
势蔓延,丁
寿不再多言,跨前一步,手捏肥,挺枪直刺。
巨门,仁和忍不住「哎呦」一声,二爷只觉一阵
紧,「殿下娃娃都这
么大了,怎的还如此紧致?」
仁和一边适应这突来的饱涨感,一边首白了他一眼,「夫妻敦伦有宫中所
遣尚宫安排,自有定数,一年也不得几次,怎能受得了你这货色。」
哈哈一笑,丁寿手搂着她腰侧,「既如此便由下官服侍殿下。」话未说完,
下身已经连挺数十下。
「哎哟……」被这狂风雨般一番鼓捣,仁和只觉心肝都一阵
颤,
部被
他抱住,两脚离地,双手急忙想抓个东西扶持,却无处着手,只得将腰身尽量弯
下,两手拄地,承受重击。
房门忽地推开,如雪闯了进来,见到两境不由以手掩
,才没发出惊叫。
仁和脸带红霞,「你……进来……嗯……轻点……进来做什么?」
「婢子听见公惊叫,怕有闪失就进来看看。」如雪也非未经事,但眼前
景象还是让她脸红心跳,原本高贵无比的公殿下如同母犬般四肢跪倒在地,那
个 锦衣卫的官儿骑在公身上不住耸动,每次挺动都大力地将公顶的前爬一步,
这么会儿功夫公已然在房中爬了半圈。
仁和看见身边下盯着自己看,不由羞恼:「本宫没事,还不退下。」
如雪连忙应是,便要退出,丁寿道:「慢着,你家公需要有扶持,过来
帮忙。」
「这……」如雪进退两难,仁和也觉得这样趴着太不像话,便道:「还不听
大的吩咐,快过来。」
关上房门,如雪来到二身边,丁寿
一挑,顺势将仁和扶起,仁和扶住
如雪双臂,身子埋在她怀里,扭动腰肢配丁寿抽送。
如雪观去,只见丁寿宛如雕刻的肌线条下,
蓬蓬的黑色毛发间,一挑黝
黑粗壮的棍在公殿下圆滚滚的
丘里不断进出,每一次撞击
度
都带起一波白花
花的,黑白辉映,刺
眼目,一次他抽的猛了,整根
露出,近尺长的巨
物上盯着一个紫红,还没得看清又快速没
了公甬道,公被顶的螓首一
扭,闷哼一声,羞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却愈加烦,「啪啪」的
体撞击和「噗呲噗呲」的摩擦声,如
同魔音绕耳,将如雪心中扰得纷,猛听得公一声:「来了……」身子往下一
沉,急忙睁眼扶住,抬眼见那独眼巨龙
颤巍巍在鼻尖前晃动,公却瘫倒在地轻
轻呻吟。
丁寿看了她一眼,将仁和扛起放到榻上,分开她雪白修长大腿再度进,半
昏迷的公殿下一声轻吟,迷蒙见又睁开眼睛,配的将两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一边耸动,丁寿冲着她道:「除了衣物上来帮忙。」
如雪闻言心如鹿撞,自己陪嫁公以来,也做些闺房助兴的活计,有时公
身子不便,还要上床代打,可这没名没分的,仆二
这么伺候他算怎么档子
事。
再瞧公伸出玉臂搂住男脖颈,吐出香舌水
流,暗道自己真的多想,
子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拿捏什么,褪下衣裙,只着了贴身小衣亵裤,爬上床榻,
扶住丁寿腰,帮助推搡。
仁和心神迷醉,呻吟如有若无,只感到又痛又美,突然内一阵痉挛,身子
如弓般挺起,修长脖颈再度伸直,一声嘶鸣由红唇中迸出,滚滚春再次汹涌而
出,直喊得嗓音嘶哑,浑身气宛如抽空了一般,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缓过神来的仁和满是疲惫,啪啪之声还是不绝于耳,身上却不见
了丁寿,拨开床幔,见梨木圆桌上,丁寿按着如雪疯狂耸动,浑身赤的如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