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还是我去吧。
你都脱了衣服了,外面冷得很。
还是我去吧。
说着彩虹硬要起身,正要下床穿鞋时,白小玲已经跑到门外了,便叫道,小玲,你——白小玲解了手,端起尿盆就往回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她停了步子,站在院子里,听清了,竟然是白老汉的咳嗽声。
不过这声音并不响。
望望上面繁星满天,没有一丝风,连老马也没有叫,这院子静得很,所以那声音尽管很轻。
但也让听得很清楚。
白小玲想问问白大伯是怎么了,但碍于身份,还是没有这么做,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么想着,就继续向嫂子的屋里走去。
到了屋里却把这事说给了彩虹,嫂子,白大爷直咳嗽,不知道是怎么了。
彩虹一听,有些慌与不安,但还是遮掩过了。
他明白。
公爹没事。
那是公爹又向他发出了邀请的暗示。
所以他的脸又泛起了红韵。
大灯已经关了,只留那橘黄色的小灯,相信白小玲是看不出这变化的,就说,没事,没事,快点睡吧。
在春夜,一切都显得慵懒。
仿佛仙也打着哈欠,让这灰蒙蒙的天沉沉睡去。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静的村庄,仿佛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看了给的感觉是那么平静与安详。
欣赏这画的,都能沉醉其中。
而这些画的
却不然了,春夜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放
。
这灰蒙蒙夜不同白白的雪,雪能遮蔽一时的丑陋,而夜也许能遮蔽一辈子。
对某些来说,夜只是从开始睡眠到逐渐醒来后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
而对某些而言,这夜就像是漫漫长征路,永远也看不到尽
。
他们曾奋力抗争过,但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在这白家小院里,从耳房里传来一阵嘘嘘索索的声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是。
是心中急躁的。
看到身边睡熟了的白小玲。
彩虹梦魇似地做起身,慢慢穿衣下床,竭尽全力把声音压到最低。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她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还是灰蒙蒙的。
他轻轻的走到了耳房门前。
那是公公白老汉的卧房。
轻轻一推。
们就开了。
彩虹回看了一下。
什么也没有。
就闪身进了屋里。
走了几步又进了里屋。
还没有走到床前。
就被抱住了。
抱的是那样的紧。
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彩虹轻轻的说。
你要快点小玲要是醒了就麻烦了。
谁也没有在说话。
公爹把彩虹直接抱到床上。
给他脱光衣服。
让他仰面躺着。
就压了上来。
在彩虹刚进门的时候。
白老汉就麻利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现在床上的两个都是赤条条的。
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
彩虹才起身穿上衣服。
悄悄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看见白小玲还在沉沉的睡着。
彩虹砰砰跳的心。
才踏实下来有了这一次的成功。
过了两天。
彩虹又去了一次。
真是不知鬼不觉的。
尝到了甜。
就割舍不开了。
不仅是欢是的愉悦。
更是尝到了真正偷的兴奋。
真是色胆包天。
彩虹从第三次去白老汉那里的时候。
就有些放开了。
以后。
彩虹几乎是隔一天就去一次。
有的时候还是连着去的。
们的
欲望是那样的清强烈。
是个完全不能控制的。
欢勤了。
就需要有好的身体。
彩虹买补养品也就更多了。
不仅是白老汉吃。
彩虹也跟着一起吃。
在那个时候二是非常快乐的。
每到夜,白老汉总是在静静地等着。
,白老汉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中,听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仿佛连着那的心跳,听起来非常的清脆,清脆得让他着迷。
让他兴奋。
那脚步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而白老汉也越来越清醒。
嗡!一声轻微得不能再轻微的响动,门缓缓被打开了。
白老汉躺在床上也不动,但是睁开了双眼,看见儿媳从黑暗里走来,他能看得见她模糊的影像,那曼妙的身影。
就像是从天国里走来的一个仙,他还闻到了从她身上发出的那种特有的香气,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论是清醒还是昏睡,每每闻到了这样的香气。
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他每一条血管都胀开来。
热热的血又冲向她的那个地方。
让他勃起。
让他坚硬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儿媳掀开了被子以后,常常一开始先亲吻他的脚趾。
她吻得很慢,但很重,也很仔细,总是吻了脚心吻脚背,吻了这只脚再去吻那只脚,很久才肯罢休。
在那段子里,不但是她常给自己洗脚,就是他自己也常把这双脚照料得很好。
他知道她喜欢那双被她天天照料的脚,所以他总是穿最净的袜子和最
净的鞋,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能让它们沾染哪怕一丝污浊-实际上,一开始他并不习惯有
亲吻自己的这双大脚,可是慢慢地就适应了,甚至喜欢上了。
就在她亲吻时,他能感觉到她那炽热的嘴唇和滑润的舌,甚至她的喘息声。
在这黑夜里,因为她的亲吻,一种酥麻的感觉如同波一般一阵一阵向他袭来。
他可以用颤抖的双手抚摸她的脊背,她的胸,甚至她身上每一寸滑润柔的肌肤。
不管他做什么大胆的事,她总是不阻止,甚至还会配合着他。
这真是一件美好的事。
然后他就温顺的仰面躺下来。
白老汉爬上身去。
他再也不需要儿媳的引导很顺利的就找到了目标。
开始做着们最快乐的事
在整个过程中。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有些窄的床上,不管做什么事,不管是哪一个动作,他们总是能配合得很默契。
他搂一下她的腰,她就知道他要她抬起,她摸一下他的背,他就知道她要他扭一下身体。
在他胯下,除了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她总是温柔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