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他瞬间摆平。”
利昂听得微微一愣:“只是这样?”
白川悠笑眯眯的嗯了一声:“只是这样。”
利昂:“……”
她能明显感觉,白川悠要么说的是假话,要么向她隐瞒了一部分。
而且就算抛开这些不谈。
长发男的那种眼神,那种猎
般的气息,肯定要比区区打手厉害无数倍……
但现在这个场合,既然白川悠不肯透露,她也没法继续问,不然一定会被对方反过来怀疑。
沉吟一会,利昂没有多嘴,和白川悠点告别。
她穿过走廊,回到吧台,打算从正门离开。
但当她走出去时,发现吧台处的银长发男
已经不在了。
“利昂小姐,你谈完了?”
看她发呆,正在擦拭酒杯的调酒师朝她打招呼。
利昂回神走上前去,回给对方一个笑脸:“嗯,你今天的工作也快结束了吧?看你的神状态……今天是白班?”
“是啊,终于快下班了。”
调酒师揉了揉发酸的腰,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这时,利昂突然心中一动,开问道:“那个……酒吧刚才看场子的男
呢?”
“哦,你说他啊。”
调酒师看向琴酒刚才坐着的位置。
“他刚才在你进去后,就朝后院的方向去了,应该是去抽烟吧?不过酒吧里又不是不让抽。”
“后院?”
利昂的神经顿时再次紧绷起来。
她仿佛想到什么一样,立刻装作无意的翻开挎包,检查一眼里面窃听器的接收装置。
果不其然。
本应该闪烁红灯的小装置,不知何时已经灭掉,这表明她刚刚安装的东西已经全被拆掉了。
难不成是刚才的男?
利昂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可能,不然就是才和他谈完话的卡耀。
但卡耀来到酒吧之后,就一直和自己在办公室谈话,没可能察觉后院有窃听器。
这时,调酒师转身挂高脚杯的动作把她拉回现实。
和对方打个招呼告别后,利昂心沉重的走出黑白酒吧。
不管怎么说,这地方今天都太邪门了。
等明天接手研究所,晋升成部后,她一定要离这地方远远的。
没过多久。
利昂穿过一条街离开繁华区域,周围的行越来越少,街道逐渐寂静下来,最后只剩她自己。
可就这样一直到过桥的时候,利昂还是觉得周围有在看着自己,即使桥上半个
影都没有。
这种诡异的感觉,直到完全穿过拱桥才消失。
利昂吸一
气,如释重负。
她放慢脚步,让自己在大街上冷静了一会,才走回了家。
同时,她在心里不嫌烦的叮嘱自己。
今天过去,眀天估计就会是最难熬的一天。
这一天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能露出绽。
只要熬过这一天,就能顺利晋升部,接手组织的一家研究所,完成任务。
……
另一边。
送走利昂后,白川悠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手边放着一个茶杯。
看着电脑中诺亚方舟搜查的资料,他表显得饶有兴致,并且喃喃自语的出声念了起来:
“威士莲,原名利昂布赫兹,二十七岁,来自德国联邦报局,曾从事过重要的军事卧底工作,是一名经验老道的探员……”
还没念多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抹银色映视野。
琴酒径直走到他的桌子前,把被坏掉的窃听器和发信器放在桌子表面:
“我在后院和车子底下发现了这些玩具,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刚才那只老鼠留的……”
说到这,他停顿一下,又开道:
“威士莲已经看到了你的脸,如果再放她一天自由,说不定就会向总部汇报组织的报。”
“刚刚你本该杀了她的,克什瓦瑟。”
琴酒的语气冷漠,显然是对白川悠刚才的做法不满。
在他对面。
白川悠把一支漏勺支在茶杯致的边沿,
心摆上两方砂糖。
他愉快的注视着茶水浇落,仿佛没听见琴酒的忠告。
砂糖渐渐融化坍塌,他脸上浮出笑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快活的轻笑。
砂糖剩下的一点残渣无处可逃,终于跌进色的茶汤里。
“……”
欣赏着这看似无聊,却又似乎蕴含意的一幕,琴酒沉默着。
白川悠这时不慌不忙的开:
“威士莲小姐不是问题。”
“她的目标是研究所的机密,只要还没接手研究所,她就不会联系报部门。”
“而且,我刚才向她暗示过明天会发生的况,如果她不想
露,肯定不会在明天做这种事。”
“——对咱们来说,明天可是会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各种因素都凑齐了。”
“难得在这欧洲的一个小国里,居然同时出现两只老鼠。”
看到白川悠很悠闲的样子,琴酒吸一
气:
“那是你个兴趣的问题。”
“我要说的是,既然威士莲是老鼠,就该以命相抵。”
“急什么,顶多让她多活一个晚上。”白川悠放松语气,“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她今天只看到了我的脸,一张不存在于任何资料里的帅脸。”
“琴酱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就会解决一切的。”
“……”
听他说完,琴酒抱起胳膊,斜靠在办公室的墙边,虽然表不太
愿,但最终也接受了。
抛开找老鼠的工作不谈。
他其实也开始享受这种在欧洲小国家开酒吧的慢生活,不过就是顶不住克什瓦瑟这家伙总喜欢找麻烦。
等明天的恶趣味戏码演完,欣赏完老鼠垂死挣扎的绝望以后,估计两又得换个地方转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