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应该请专业的做专业的事呐!我受教了,陈医生,谢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冯见雄谦和地对金陵市病院的陈医生道谢,顺便丢下一个果篮意思意思。
05年的医生还没后来那么盛行红包。何况他只是来咨询的,不是来看病的,给个果篮已经很够意思了。
实惠就好,不是医院门的水果店配的那种上面卖相好、下面都快烂了的门面货。
“你也走好,这年像你这么关心同学的大学生可不多了。”陈医生也非常客气地送他离开了诊室。
冯见雄听了不禁莞尔。
他会关心付成才?
他只是想不明白自个儿为什么能把付成才成
病,所以来咨询一下专家意见而已——而陈医生恰好是付成才前儿个被送进来之后的主治医生。
他是一个来的,并没有把自己的行程告诉虞美琴。这种事儿还是自己私下了解的好。
从陈医生那里,冯见雄总算明白了:付成才并不是因为对失败就疯的。
尽管这个世界的心理素质普遍比前世的地球差,但如果那么容易疯,世上也早没剩几个正常
了。
付成才之所以疯,是被“明明自以为比自己弱很多的对手严重羞辱了智商,加上他自己颇有智商优越感,才
分裂的”。
换句话说,冯见雄如果下次还想靠在辩论中羞辱对方的智商,把疯,那就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首先,对方的心理素质要足够差,而且足够骄傲,有充分的智商优越感。如果是一个小白,而且丝毫不以自己弱智为耻,这样的用辩论的手段是
不疯的,得变着法儿从别的角度羞辱。
换句话说,那种脸皮厚,魔法抗
高。
其次,冯见雄自身不能名声太震——付成才之所以疯,是因为他把冯见雄当成了一个“只是比较牛的大一新生”,再加上自己有提前被泄题准备,自忖可以充分碾压冯见雄。而最后被打脸时的心理落差过大,才疯了。
而如果冯见雄将来成了金牌脱秀嘉宾,或者名震华夏的大律师,在
坛威名赫赫,那别
就不会觉得输给他是多么耻辱的事
了,也就不容易
失常。
正如一个富二代走在马路上,遇到一个乞丐,突然在他面前炫富,而且碾压了这个富二代,那富二代肯定会如丧考妣,失魂落魄地怀疑生。
但是如果那个富二代遇到马云,被马云炫富碾压了,那他的内心肯定毫无波动——不如马云有钱,这不是应该的么?有什么好觉得羞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上每年被这种况
疯的案例并不是很多,全国也就几千个,连车祸死
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司法领域里,只要辩论胜利的一方没有故意设计
疯对手,法院也只会判成意外事件,没有刑事责任。
“看来如果以疯
为目的而
,名声太大了反而是个劣势啊……有了,以后如果还想这么
,可以找傀儡,或者隐瞒身份扮猪吃虎
嘛。那样就能不犯法地把
疯了,回去查查这个世界的刑法分则,如果没有‘扮猪吃虎罪’,就这么
好了。”
幸亏冯见雄的智商卓绝,仅仅几分钟就通过病医生的介绍、逆推出了继续
的法门。
他自己都有点崇拜自己的智商了。
不过,幸好他很快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骄傲并不是什么好事,连忙在内心暗暗告诫自己:
“主说过,要谦卑!谦卑!智商优越感什么的,最要不得了!骄傲只会让自己的魔法抗变低!脸皮厚才是王道!”
离开门诊楼,强行让自己恢复了一颗谦卑之心后,冯见雄转身走进病房楼。付成才的病房号,是刚才从陈医生那里打听来的。
分裂症虽然是一种重
病,可以因为亚急
刺激导致(比如被冯见雄
),但患者并不是始终处于病态的——在大部分时候,没有受到刺激时,患者一般意识清楚、智能正常。只是有认知障碍,以及
感、思维的不协调。
所以,在他没发作的时候,还是可以被冯见雄利用一下的。
冯见雄推开门的时候,一个男护士刚刚给付成才静脉注了一针强效镇定剂。
大部分读护校的男生,都是各大病院疯抢的对象。毕竟别的医院的病
,往往肢体孱弱病变,手无缚
之力,用妹子照顾更细心。而这些地方的病
,常常比正常
还孔武有力,
体毫无病痛,没有猛男根本制不住。
此时此刻,打完针的付成才,手脚跟rb小电影里面的s-m片那样,被带扣子的皮带捆绑在床上。
“不许探望太久!这针镇定剂15分钟之内就会起效,让他好好睡一觉!”男护士出门之前,关照了冯见雄一句。
“谢谢,不会超时的。您真是负责。”冯见雄报以微笑,目送男护士离开。
付成才看上去还清醒,刚看到冯见雄时还憋着,没有大骂。等护士走后,他才冷冷地说: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哈哈哈哈……我还值得被你看笑话?我还配被你看笑话?你这个垃圾!追求果然也是够低!我是弱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连我这种的笑话都要看,你能比我强多少!我们是一路货!一路货!”
冯见雄当然不会跟病争辩。
他只是静静地等对方先发泄过,然后一边在内心默默的吐槽:“要不说病
思路广、农药儿童欢乐多……这脑
和话语的思维跳跃度,也是没谁了,联想太丰富了。”
付成才终于说累了,也费了冯见雄5分钟时间。
“行了,该我说了吧——其实你根本不配被我记恨。反正你已经付出应得的代价了。我也犯不着跟你这种棋子的棋子一般见识。会仇恨敌
豢养的宠物么?那得多闲呢。
现在给你条出路,把真正把你当枪使、害成这样的招供出来吧——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是王艳指使你针对我的。而且王艳估计都不是最终的幕后主使,毕竟她跟你一样,原先也都不认识我。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那
把你当枪使,你犯不着庇护他吧。”
或许是付成才真的发泄够了,也或许是镇定剂在逐步起效。
当冯见雄如此坦而蔑视地打开天窗说亮话后,付成才果然选择了开
。
事实上,如果他知道是另一个男要求自己的
来让自己帮忙,他哪怕现在
还正常,也犯不着包庇那个男
的吧。
“是你隔壁班的同学翁得臣想阻挠你!他找到的王艳!”付成才恨声地吐露,这些内容都是昨天他将疯未疯的时候,王艳为了稳住和取信他,略微透露出来的——当时王艳只是想向付成才证明“我背后托我办事儿的男生跟我毫无私,我只是为了留校”。
谁知付成才后来疯了,这个把柄就更加危险了。
“原来是翁得臣的老爹在组织部做事、他可以左右王艳能否留校?”
“是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冯见雄环视了一下病房。
病院的病房就是一点好,单
间特别多,就是怕刚刚进来还不稳定的病
相互攀谈诱发了新问题。
此时冯见雄所处的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摄像,也没有明显的录音设备。
事实上一般的医院里,哪能有这些呢。
他想了想,这才放心地开:“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