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那就……”展飞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威胁道。

孙灿冒冷汗，心念急转，好一会才道：“有，证据有……可是，不，不，不在这里……”

“嗯？”

“真的，真的不在这里，我，我，是在我包－养的一个－住的地方。”

“哦？”

“真，真的，好汉大哥，我发誓，我，打死我也不敢骗您啊。”孙灿牙齿打颤。

展飞呵呵一笑：“也好，那罪证，等下再一起去拿。至于现在嘛……你先给我来段‘自白书’。自己穿上长裤，表弄好一点，在手机镜面前，把你所犯过的罪，一一说出来，并说清楚能从什么什么地方有可能调查出种种相关证据。并且，有些不是你所做的坏事，你也可以添油加醋地给自己抹黑，说上一番，总之，要让觉得你十恶不赦，可以枪毙几十次，也就可以了。”

孙灿再次冒冷汗。

展飞拿起孙灿的手机，就开拍。

孙灿略一犹豫，展飞就哼了一声，他打了个寒颤，乖乖地，一一把自己所犯的罪行都待出来。

的确是个该杀的坏蛋，但是，没到十恶不赦的程度。

展飞脸色微沉，一声听着他把话说得差不多，就把手机拍摄功能先暂停，道：“等下我继续拍摄时，你再当着我的面，赌咒发誓，说明这一切事背后，全部都是xxx、yyy、zzz这些指使你的，包括有谁包庇过你，帮过你脱罪，都要一一说清楚。”

孙灿脸色骤变，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脸上布满恐惧之意，牙齿咯咯咯地打颤。

展飞所说的几个名字，正好就是孙灿那个富豪亲戚的部份脉关系，有一定的权势，也算是孙灿在天华市的靠山。如果孙灿真的在这里赌咒发誓说，诬陷是几个指使他做种种坏事，那他就完蛋了。只要展飞把这东西拿出去，孙灿他就死定了。

因为，出卖自己的靠山，还有谁会来救他？不是他的靠山，没有他的孝敬，有谁会答理他？至于那靠山，已经被出卖了，恨不得他死掉才好，岂会出面？

孙灿出来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心里明白得很——如果有帮忙打点，有帮忙说话，哪怕他做错事，只要没证据，警察也拿他没办法。他还可以继续嚣张。

但反过来，如果没有关键物帮忙说话，只要有小稍稍动手脚，哪怕是假证据都可以变成真的。现在这份视频，半真半假，却有理有据，一旦捅给那xxx、yyy等看到，那孙灿就死定了，谁来救他都没用。

单凭这视频，到时侯就足以死死地拿捏住他。至于其它罪证，拿不拿已经不太重要了。

“怎么，你不肯说？”展飞声音一沉，右手一挥，一阵狂风呼啸，锵的一声，孙灿身侧不远处的床柜抽屉的金属把手，就被切下一块，切光滑平整，掉落在他脚边。

孙灿侧一看，脸色再变，苍白如纸。

随后，一副垂丧气的样子，再没有丝毫侥幸的想法，更没敢有丝毫反抗的念。

一切，都乖乖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