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第二？

这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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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整体来看，玉虚宫中地位仅次于元始天尊的可能是燃灯道这位传说中的副教主。

可后来燃灯了佛门。

若纯以传承论，仅次于元始天尊自然是首徒广成子。

若以弟子的门顺序排名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谢程并不知晓玉虚弟子的门顺序排名。

至于用实力排名，这个可能不大。

对于不朽之上的大能来说，基本都有强绝无敌的手段，很难说谁一定强于谁。

当然也可以将第二理解为“乙”。

也即是太乙真。

“掌灯使，你对那位太乙真有什么了解？”谢程询问道。

“太乙真是元始天尊收的第一个弟子，比其他的弟子都要古老。”掌灯使徐徐道：“除此之外我了解不多，不过，道德天尊在时我曾听祂称赞太乙善谋算。”

“第一个弟子？”谢程眉微皱，太乙真居然比名义上的玉虚首徒广成子门还在，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至于道德天尊对太乙真的评价，他也想不到什么绪，“或许在碧游宫中可能存在什么线索，眼瞎还是尽快提升修为境界，就先去一趟方寸山吧。”

现在既然已经局，就已经不是他想退出就能退出的，只能尽量想办法在这场大物的博弈当中保全自己。

当然，若是能获得一些好处那更好不过。

心念既定，谢程便通过道宫，再次回到了元始真界。

不过，并非是“现在”时空的方寸山。

而是第一次来元始真界的时候。

对于菩提祖师这种至少层次的大物，过去未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正是那一次。

菩提祖师还要他帮忙将一个丹药带去的“现代”，送去距离仙塔一千万里之内的地方。

当时谢程直接从心的选择了跑路。

可现在看来，后来还是没能脱离得了大物们的安排。

此时再一次来到这里，老实说他的心有些复杂。

一如上次那般。

谢程刚刚来到斜月三星前，就有一个道童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道童身高不过五尺，向谢程躬身行礼，恭敬道：“请进吧，祖师早知你会回来，此时已经在静室等候了”

“好熟悉的场景”谢程闻言眉微皱，但还是点了点，道：“劳请仙童带路。”

虽然先前他已经来过一次方寸山，但他可不敢在这般大物的道场里走，毕竟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布置。

菩提祖师疑似某位混元无极道果的化身。

就算谢程有道宫在身，可承受堪比元始开天一击不死，在这种地方也要小心谨慎。

走过一片片仙山美景，谢程跟随着那名道童，再次来到了斜月三星的静室当中。

昏黄的灯光依旧。

可是这里却没有了菩提祖师的身影。

原本菩提祖师所坐的蒲团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在，只是在这个蒲团两边，却还坐着两个。

一个是身穿白色羽衣的俊朗少年，一个是身穿鹅黄衣裙的美貌少，两都是目光清冷，正注视着谢程。

“见过祖师。”

道童一如既往地向菩提祖师的蒲团恭敬行礼。

仿佛在他的眼里，菩提祖师依旧坐在那里。

可他却对旁边的两视而不见，似乎完全看不见。

随后，道童离开。

静室中便只剩下了谢程与那白衣少年和黄裙少三。

“两位是”

谢程眉微皱，他完全无法探查到这两的境界层次，可见这两的境界修为多半是院墙与他的。

“菩提祖师已经随准提道一同超脱，再无痕迹，但对于祂们的认知依旧停留在众多生灵心中，所以在刚才那道童眼中，仍可以看到菩提祖师。”身着鹅黄衣裙的少淡淡道，就像是在说什么无比寻常的事一般。

“不要这样严肃。”白衣少年对少笑了笑，随后又对谢程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太乙了，现在既然主动来方寸山，想必是已经做好了既然已经局就已难以脱身的准备了。”

“”谢程闻言并未说话，过了良久，才尝尝叹了一气道：“大物啊。”

随着事的发展，他的心里真的有些烦躁了。

为什么这些大物总喜欢在暗地里安排一些事，总喜欢摆布命运？

有道宫在身的自己尚且如此无奈。

若是换做别，恐怕连自己被安排了都毫无所觉。

这话一出，静室里真就变得彻底安静了。

一片死寂。

“心有愤懑？”少忽然道。

“还是想喊一句我命在我不在天？”少年眼睛眯了起来，笑道：“其实若是你说这句话，有些不太合适。”

“那没有意义。”谢程摇了摇，平复了心绪，淡淡道：“多少会有些意难平罢了，两位是什么，又是想要做什么？”

少年少对望一眼，异同声的微笑道：“我们只是想要自救的可怜，还要劳烦你出手局，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我？”谢程皱眉。

“没错，就是你。”少年微微颔首，道：“也唯有你能局。”

“这不合理。”谢程轻轻摇，道：“我不过初仙道，顶多是有些不朽特征，莫说是大罗，就连造化都不是。

“你们的修为境界我看不透，想必至少也是造化，先前的菩提祖师更是已经超脱，燧皇也是永恒，还有其他大物，恐怕也不会弱多少。

“我又何德何能，可以帮你们局？”

“因为你的身份。”少年微笑道：“你应该已经知道，昊天想要做一件大事，一件可能会改变一切，让现在的一切都化作乌有的大事。”

“略有了解。”谢程点。

“昊天所图甚大。”少年继续道：“为了完成这件事，他甚至舍弃了对于祂来说极度重要的一部分‘过去’。”

“祂图谋更高远的‘未来’。”少淡淡道：“如此一来，祂的那部分‘过去’，就必须要有承担。”

“你，就是那部分‘过去’所化。”少年微笑道：“古之钧天，最初的，也是最古老的——天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