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四周,的确,这全白的空间完全不像我所知的
世界该有的样子。
「没错,这里就是小凌的梦,用诗画意点的说法就是小凌的心中喔!」
「真真的吗?」我仍半信半疑。「唔,但我怎么都没印象以前有梦到学姊
过啊?」
「那只是因为你一醒来就把梦的内容都忘掉了啦!要不然你在过去的两个半
月里,梦见我的次数应该有七十二次左右吧。」
「那根本就是每天了嘛!」
「对啊,好害羞喔~」学姊笑的说有多可就有多可
,看的我都春心
漾
了起来。
唔,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春梦吧?也就是让我发泄平累积的压力的地方吧?
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在这里对学姊 为所欲为呢?哇 啊啊啊!好糟糕啊我,就算眼
前的学姊是我想像出来的,但她还是学姊啊,我怎么可以在趁着我跟她有特别权
力关系时对她来呢!
为了加强决心,我问:「那么我以前梦到学姊时都做了些甚么呢?没有做什
么不该做的事吧?」
「这个嘛」学姊将食指放上了红唇,做出了个思考的表。「其实也没
什么,就只是满足你心底最的 欲望而已。」
「诶诶诶?所以我推倒了学姊?揉了学姊的胸?然后在用了骑乘位后用背后
位」
「才没有咧。」学姊又打断了我,她笑着说:「小凌就只是跟我手牵着手,
一起去逛街、吃饭、看电影,到了各式各样的地方而已啦!」
「这么纯洁?」
「就是那么纯洁,毕竟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也是」我点了点。仔细想想,我只要有学姊陪着就好,其实去做什
么一点都不重要。
那么,我今天梦到学姊是因为什么呢?是有什么缺憾需要满足吗?是因为我
其实很想跟学姊一起来游 乐园玩吗?还是因为我很想跟学姊坦白这一切除了
怕她会误会外,更是想告诉她我今天所做的都是为了她?
「不是的呦,我只是因为太久没戏份,所以才在这里登场的!」
「别说这种太带后设实境色彩的话啦!会坏世界观的!」
「没差啦,反正在梦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学姊又轻易的说出像在暗示我
该做些色色的事的话,这对於我的理智实在是很大的考验。
呜呜呜,过去的我是怎么办到的啊?那么美丽可的学姊就在眼前,怎么可
能忍得住糟糕的 欲望啦?
「不不不,小凌你从来都没有忍住过喔。」
「诶?你刚刚不是说我们过着比小学生还清纯的生活吗?」
「那只是一部分啊,夜很漫长的呢。」
「所以我果然还是推倒学姊了?揉了学姊的胸了?然后在用传教士体位后抱
着」
「并没有喔。」学姊摇了摇竖着的食指。「虽然这是小凌的梦中,但小凌你
并非无所不能,你还是无法做你不认为自己做得到的事。」
「啊?所以说」说实话,由於过去从来没有成功过,我还真的没办法想
像自己推倒学姊的 画面。
「恩恩恩。」学姊点了点。「就因为小凌你认为自己做不到,所以你在梦
里也还是做不到。做梦的时候,你虽然摆脱了物理上的限制,但却被自己的内心
给拘束住了。超讽刺的对吧?醒着时,坚强的心灵是突极限的唯一方法,但在
梦里,它却是你的极限所在呢。」
「那如果我试着去做会怎样呢?」我还是不死心。
「世界会毁灭哦!」
「这么严重?」
「要大脑去产生想像不出来的 画面就好像要 一个同时看左边又看右边一样,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硬是去做就一定会把脑子搞坏的。」
「我会挂掉?」
「会挂掉。」学姊表很严肃。「脑坏了
自然就死了。」
「那那我怎么还活着?」我还是不相信过去的自己能够忍住 欲望。
「因为有避免这最坏结果的抑制力啊,也就是守护者喔!」
我脑中浮现了某个明明是个弓箭手、却老耍双刀、总是穿着一身红的傢伙。
「差不多就是那感觉。」学姊点了点。「在你忍不住要推倒我时,他们就
会跑出来制止你,好避免最坏的结果发生,超级伟大的呢!」
「那他们该出来了吧?我感觉自己心中的野兽已经觉醒到不能再醒了。」我
发现我已经不太能够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此时的我实在好想把学姊身上穿
着的太空衣脱掉,然后去好好地揉一揉她的大欧派。
「恩恩恩,要来了。」学姊了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周遭的景色变了个样,纯白的世界在一瞬间内被染上了各式各样的
颜色,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变成了间便利商店。而且虽然没印象刚刚自
己穿着的是甚么,但我很肯定绝对不是现在的白色细肩带小洋装就是了。
另外,在我身边的也由学姊变成了
「欸,吃御饭团好不好?」穿着随便居家服的阿峰这样问我。
!这甚么超展开?为什么现在是一副我跟阿峰一起来买宵夜的场景?我吓
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他。
「没说不要那就是要啰?」阿峰虽然说的还是问句,但没等我答就直接拿
了两个御饭团和几罐 啤酒往柜台走去。
结完账后,他一手拎着塑胶袋,一手伸过来牵住了我。也许是还处在错愕之
中,而且白天时也跟同的承翰牵手牵了很久,所以我没有想像中该有的不舒服。
我不但忘了把阿峰的手甩开,还乖乖地跟着他走到只有街灯照耀着的街道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事?为什么阿峰这畜牲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谁会想
梦到他这种啦!像他这种大便、蟑螂、猫尿尿、馊水、呕吐物、蛆「也许
这就是恶梦吧。」阿峰说,但倒没有往我这边瞧,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总
不会天真地以为只会做好梦吧?」
「我要醒过来我要醒过来我要醒过来我要醒」
「傻孩子,恶梦的必备条件就是怎样也醒不来啊。」阿峰一阵窃笑。
走了一阵子,我们进到了一间大楼里。爬了两层的楼梯后,阿峰用钥匙打开
了门,我便随着他走进了一个十坪不到的小套房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事啦?为什么现在我们两个像是在同居了啊?就算要同居
也该跟学姊同居吧?我欲哭无泪,但由於不知道怎样才能逃离这个恶梦,所以还
是默默地吃起了阿峰递来的御饭团。
「真伤脑筋。」看着这样的我,阿峰抓了抓。「原本以为只要吓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