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信她主今晚的心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隶,曾几何时是大楚某位候爵的幺,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