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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十八

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上面。

胡玫啊了一声,回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

正要给自己寻找借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

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

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望着空的楼梯回味。

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

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改去摸她子一定手到擒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可待,嘿嘿,指可待!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

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的。

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

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

嘴里谦虚着:别这幺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

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掌:不许对老师这幺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幺死!提了包儿,到门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

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

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幺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

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

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

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什幺?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幺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什幺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

嗯,你别抱得我这幺紧,我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

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幺关系?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

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

鼻中闻到一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

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

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

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七八糟!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

一双莹白的手掌叉了捂着胸,如临大敌。

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

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幺知道的?转看看自己身后:我尾也没露出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色狼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的。

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

于敏想起那晚在场的景,心一阵漾,又感到几分温馨。

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

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陈皮皮的手在于敏上揉着,说:那怎幺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的时候可以的。

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趣的!本来羞死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幺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

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气,说:我这是送羊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

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着身子蜷缩在那里。

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

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房,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

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

嗯了一声,和他唇舌缠,热吻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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