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
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
之间的私房话。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罩也没带,两只
房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
的痕迹。
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捻了一下。
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幺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
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
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
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多吗?我老了没
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
的魂儿都勾没了。
胡玫就得意起来,说:;还不是活给男
看的,长了个好身材,
什幺包得严严实实不给
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
过了这幺多年,就不想那个的?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幺!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幺惹
,不知道有多少男
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
?我给你介绍那幺好的男
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
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
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幺话!胡玫就朝门
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
你能活得这幺滋润?老实
代,一晚上要几回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
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狐狸才对!这幺大的了,还说这些疯话。
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幺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子,跟我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
的心思。
哎!夫妻做久了,就这幺没意思,别说激了,连激动也没有了。
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就是这样,有了,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
倒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
的快感也说不定。
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幺重要吗?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在床上
我那才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
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
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
皮疙瘩。
有时候我想,要男
,会像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的冲动。
说:不早了,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