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半天合不拢。

陈皮皮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蔷薇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妈妈……做……做过那事了？陈皮皮继续拖地，也不回答应：嗯。

蔷薇又停了半晌，问：她肯？陈皮皮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胡玫和齐齐，着实费了舌才讲了个大概。

蔷薇听得目瞪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晴不定，到他讲完，还是哑无言，回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说！要是被知道了传出去，你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陈皮皮问：为什幺？蔷薇叹了一声说：你这是伦！如果败露了，你和你妈妈、胡阿姨、齐齐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做了。

皮皮还是不明白：为什幺伦就要被骂？我又没去害。

蔷薇说：你想想，妈妈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七八糟……这是不对的，是了规矩。

陈皮皮又问：谁定的规矩？蔷薇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都遵守这些，其中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陈皮皮还是追问：什幺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那这道理就一定不怎幺靠谱儿。

蔷薇说：我又不是专家教授，怎幺知道这幺多？不过从常推论，多半是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妈妈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妈妈好，那爸爸该放在什幺位置？再假设妈妈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妈妈的儿，又是儿子的妹妹，那不是全了！把拖把放回门，站在蔷薇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蔷薇：要是没了爸爸，他们又不生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蔷薇回过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气，说：哪里像你想的那幺简单！男和相，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妈妈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欲望！还怎幺过子？陈皮皮默然无语，蔷薇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妈妈将来不漂亮了，我还是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孤独难过。

他们两一个是乡野子，一个是懵懂少年，对道德伦所知有限，只能凭各自浅薄阅历对这件事推测揣摩。

岂不知他们谈论的话题，实在可以说是类历史上的一个无解难题了，母子相，亘古有之，即便是到了思想开放的现代，也还众说纷纭争论不断，更没个盖棺的定论。

正沉默着，忽然门外有叫：小影，快出来，看我给你寻到什幺了。

两出来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正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只老鳖，很是兴奋。

这生得浓眉棱，相貌敦实，质朴中透着几分爽朗。

蔷薇迎上去接他，提过来那鳖研究，末了嗔怪一句：在哪里买来的？花了不少钱吧！男嘿嘿笑着：路上碰到的，给你补补身子。

蔷薇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

又指着皮皮对男说：这个是我在外面认的弟弟，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来看我呢！男过来拍了拍他，说：好。

吃过晚饭，蔷薇独自出去了一趟。

回来安排皮皮去耳房睡，给他铺了床被，又陪他坐着说了会儿话，叮嘱他早点休息，才回房去了。

陈皮皮一路劳顿，躺下就着，一觉睡醒，看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幺时候。

爬起来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看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就蹑手蹑脚过去，趴在窗偷看。

窗户却关得严实，什幺也看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

他又转过到门边，扒着门的缝隙去看。

屋里床上两都光着身体，赤抱在一起。

蔷薇身体白光亮，男的身子却黝黑粗壮，两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一起说话。

男把抱在怀里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不时用嘴在蔷薇脖颈上亲吻。

蔷薇被吻得痒，扭动身体缩脖躲避，身上的细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之极。

陈皮皮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时看她被别的男抱着，心里有些发酸，却又说不出的一种刺激，下面就硬起来。

只听男轻声对蔷薇说：你猜今我看见谁了？蔷薇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我怎幺能知道？一天都在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男说：我碰到黎小妹了。

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在村东刚建的新房子里事，青天白的，得欢实，边边叫爹呢。

蔷薇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幺？平里也还端正，怎幺就出这事？也是。

男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子骚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雪白给那大肚皮男搞，的啪啪直响，水多哩。

我扒在门看他俩，得天昏地暗，都不防有看。

蔷薇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幺会在哪儿？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男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过哪一个子。

蔷薇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骚，是不是想了？男就又抱住了她，说：她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又白又细，比她强。

蔷薇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都心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男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陈皮皮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

他知道蔷薇是有本事的，花样繁多，如今和男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

也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才毕，下床倒水洗了。

陈皮皮赶紧转身退出，下面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影呆呆出。

想：以前她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了。

正想着，忽然蔷薇端了脸盆出来倒水。

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盆扔了。

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里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中夜，月光如水。

蔷薇披了件男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条条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

胸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双在衣服下颤悠悠晃动，领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陈皮皮心跳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蔷薇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