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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卷二) 11—12

然一合,彭天霸轻笑道:不用担心,我就在儿这片摸摸,不会弄你的身子。

阿珠微微有分了腿,心里虽然仍有些惧怕,他指尖抠得又痒又麻,滋味倒也新销魂。

彭天霸抠了几下,向下缩了身子,双手拨开阿珠两片白白的唇,找到一颗细小鲜红的豆粒,用指尖沾了点滑水绕着豆粒画起了圆圈,阿珠全身痉挛发颤,双膝失控一夹,夹在彭天霸腰上发出一声轻响。

阿珠颤颤声道:老彭不要,那里……那里不能碰。

彭天霸嘿嘿笑:为什幺不能碰?这里滋味最美,没有

等你熟悉了之后,老彭不碰只怕你自己也会偷偷想碰。

阿珠想要奋起挣扎分辨,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什幺青楼戏园、风尘,偷偷去碰隐秘下身这种丑事,断然做不出来。

想不到没等心阿珠调理好言语,彭天霸两手托起她的大腿,无耻之极埋扑上,舌尖一舔,刚好勾动那销魂颗粒。

舌尖热烫柔软和手指生硬大有不同,只是一下舔过阿珠已经魂飞魄散,双手抓去十指老彭的髮际,心中千毒万誓发过一定要拉他起来,如果他竟不分骯髒洁净胆敢再舔,不抓他个血流还怎幺做?一时间阿珠手抓不下、腿合不拢,无奈之下用力向上一挺,彭天霸皮厚身重却压得自己娇软无力,下两片唇瓣整个撞上他的大嘴,老彭居然又是一舔,娘啊!这好不要脸,水淌了阿珠满胯全是。

彭天霸火上浇油,热烫无比的舌贴着阿珠腿缝滑来滑去,阿珠心灵脆弱不堪打击,被突如其来的惊感觉弄得尖叫一声,脑中轰然一响,彷彿顷刻间晕厥了过去。

他还舔,他还亲,他继续在她身下狂流水。

阿珠良久死活不知,等从九霄云外还魂回来,下面没有了,胸却变得异常沉重,嘴里热乎乎塞了根什幺,她嚐了又嚐,才嚐出还是老彭那根害死的舌

彭天霸粗声喘道:没想到你这幺不经事,亲了没有十几下,居然就丢了一次。

丢?刚才竟然不是死了一次吗?阿珠摊开身子一动不动,她想嚎啕痛哭,又想疯癫痴笑,她想,她想悄悄回家。

彭天霸道:这样一碰就死真是天生尤物。

阿珠小亲亲,俺老彭太有福气,几乎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低下,亲过了她的脖子,又想去咬她的胸脯。

阿珠有气无力求道:老彭,你先歇歇。

彭天霸道:老彭现在蓄势待发,等不及想真的要你,不信的话,你来摸摸看。

引着阿珠的手摸向自己胯下,小弟蓬勃,豪高涨,被阿珠素手握起轻轻一颤,顿时更涨挺出几分雄姿。

一年多前在春湖畔,老彭从西门怀中要走自己,等不及阿珠挣扎抗拒,他直接褪了裤子就要顶进,当时阿珠狠狠用手一擒愤然摔开,这东西她本来认识,如今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再次抓上这条蠢物,心中顿时又是迷又是惊慌。

彭天霸死死拦着不让阿珠放手:我们已经成了夫妻,难道这回你还要害羞幺?腾出一只手去玩阿珠胸前两团肥:男小弟跟的身子一样,要放开心思当成玩具来耍,才会找到闺房乐趣。

阿珠挣扎不掉,握着暗暗计算粗长,里喃喃道:你想要阿珠,我自然要给你。

你先容我静静……老彭,我刚才是怎幺了?想想都觉得害怕。

彭天霸道:不过是大丢了一次,换别的都是高兴还来不及,你怎幺却会觉得害怕?大大不必,多丢过几次之后,保证你每天都想丢了再丢。

阿珠心里又是一怕:每天都想……岂不是成了?彭天霸道:厅前贵、床上,才是世上最难得的好,我死了你刚才的样子。

怎幺样,阿珠,想不想再来上一回?阿珠急道:等等,老彭,我……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气。

【往事烦喘了一声求彭新郎悄悄说话,也不知道仍憋在喉咙里的这气,多久才缓得过来。

阿珠尽哄着老彭摸亵玩,却不敢让他再偷袭弱花瓣,把缩在彭郎的胸,一颗心又又麻。

阿珠喃喃道:在娘家一直听娘说不能蕩。

为什幺你竟说床上才好?老彭,你是从心里看不起阿珠,还是早就把我当成了?彭天霸狠狠抓着阿珠的房发誓:你那装傻的老娘全是在骗你。

老彭如果对你说一句谎话,就让俺戴一百顶绿帽子,比你乌爹戴的还多。

阿珠一阵悲愤加:死老彭,你还是在心里记恨着我,一定是怪我不守道,早送了一顶绿帽子给你。

彭天霸大是震惊:娘的,难道你……真有姦?迅速从阿珠身上一跃而起,又要去掰阿珠的大腿去探查验看。

阿珠道:你大不必看了再看,阿珠绝对是处子之身。

彭天霸凑在阿珠身下仔细抠弄良久,爬起来喃喃问道:小孔又鲜又红,这倒是作不得假。

娘的,为什幺恐吓老彭,非说送了顶绿帽子给俺?阿珠迟迟疑疑问:你真觉得不算?彭天霸道:事前因后果你还没有讲个清楚,我怎幺知道算还是不算?坦白从宽,狡辩从严,你必须用最完美的花言巧语哄得老彭心软,我才会宽待你所犯下的错误。

忽然噹啷一声巨响,一柄雪亮钢刀重重拍在了床,也不知道不知鬼不觉,他竟从哪儿摸出来的。

这回到阿珠大大惊了一下:这个时候从哪拿来的刀?彭天霸道:刀我始终都带在身边的啊!难道你之前竟没看见吗?阿珠当然毫不知:刚才你整个明明全都脱光了,什幺时候竟还带着把刀?彭天霸淡淡然道:这几年俺天天都是搂着刀睡觉,带习惯了,变成跟胯下这条小弟一样,没觉得是啥累赘。

这浑房花烛软玉温香在抱,竟还会如此大煞风景,此时若有藏在近处听房,就不怕惹偷笑至死?阿珠委委曲曲道:居然说跟你的……那东西一样?难道你还想拿刀捅我?你倒是狠下心肠这就一刀捅过来,我痛快死了乾净,再也用不着心烦。

彭天霸愤然一哼:如果你讲得动听,我就不跟你计较。

万一讲得老彭生气了,难道西门小贼能偷你娘,换成老彭却偷不到?穿房越户我也做得,点用强我也使得,弄得不断这些小手段,这些年同样偷学了不少,说不定,你娘会喜欢老彭更多。

阿珠听得伤心欲绝,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你既然知道西门太平是个贼,心里就早该清楚,是他偷我娘,又不是我娘偷他,倒说得像是我娘错了。

你们这些臭男讲不讲理?彭天霸道:嗯,哭出些眼泪就像真受了不少委屈,赶快从慢慢讲、细细讲,老彭反应一向很慢,听不明白又会让你多讲几遍,只怕天都要亮了。

阿珠喃喃道:事到尾你都亲眼所见,还要我多讲什幺?彭天霸怒道:俺什幺时候亲眼所见?娘的,难道让老彭亲眼看见你被调戏轻薄,竟不顿时拿刀去砍了他?阿珠眼泪狂流:这会儿你倒十分威风,家当了你的面灌醉我,轻薄我,剥光了衣服让楼外楼那幺多看见,那个时候你的刀在哪?彭天霸大为尴尬:你说西门那小混蛋?那时候……那时候你还不是俺老彭的。

好吧,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不算你给俺戴绿帽子,老彭保証不跟你计较。

阿珠,你只须老实告诉我,除了湖边那次……再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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