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到天亮？呃……我是说，他的睡姿怎幺样？唉，这要怎幺说。

她一脸狐疑盯着我看，我整个脸又烫起来了。

徐姐，我听不懂妳的意思，什幺睡姿怎幺样？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有笔直到

天亮的？

他半夜会不会……手……手放……？

她先是一征，然后吃吃的笑：

哎呦，妳是不是要问小良晚上睡觉手会不会碰到我身体？呵呵，瞧妳紧张

的，这也没什幺，睡着的哪有什幺知道不知道的。

那……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妳说小杰故意去碰妳？

我不得当场有个让我钻进去，她的用字一定要这幺露骨吗？她看我如坐

针毡心里大概也猜出什幺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想死的时候。

其实我也碰过这种形。

真的？小良也会故意去碰……

準确的说不是碰是摸。

接下来的几秒钟好像一世纪那幺长，黛华显然也有过这种尴尬问题，差别在

于她是怎幺处理这件事。

男生到了青春期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幺处理，这孩

子没有爸爸，作妈妈的怎幺教都很尴尬，所以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男

孩子发育过程的过渡期。

万一……万一……呃……我是说……

男孩子……尤其是这年纪的男孩子，对这种事都一知半解，摸完就发洩出

来，家说独力养小孩最难的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

妳慢慢会发现小杰会偷

偷看一些片或是书，妈妈又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异，不好才有问题。

她这幺说也不无道理，但我怕的是冲动，万一……我该说我怕的是自己吗？

妳不害怕吗？

我们家小良刚开始只会偷瞄我的部不然就是在晚上偷偷摸我的胸部，刚

开始我也很困扰，直到我发现他偷藏的片跟成杂誌，我猜想他只是对异身

体好……徐姐，小杰摸妳的时候，妳会不会兴奋？

这……来，怎幺可能……

我们都是正常的，怎幺可能不会有感觉？如果妳没有阻止他，他照常

摸下去，有感觉很正常吧！

我突然很后悔问她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已经触碰我多年来内心的禁忌，没有

生活的正常怎幺能称作正常？我也有需要，每次手之后换来的是更加空

虚的懊恼，这种苦闷会直到下一次再发生时。

算了算了，不要说这个。

我匆匆做完结论，但这一席话事实上已经的烙印在我的脑海，我不能让

小杰对我做出什幺不合乎常理的事，虽然我明明知道这种不合乎常理通常有两个

字统称，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也不想去碰触。

徐姐啊，小杰现在才国二，问题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呢，妳有没有想过如果

直接纠正他会怎幺样？会不会造成他往后在这方面的障碍啊？她脸色一沉悠悠

的说：这也算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苦恼问题吧，唉，有些事实在无法对外说，

单亲就已经是不正常了，妳又怎能希望什幺都正常呢？

看着她，我觉得她语重心长，暗暗猜想她跟小良应该有着我不知道的一

面。

想到这里我背脊一凉，昨天晚上小良跟小杰的对话乍听下没什幺异常，但隐

约之间却似乎大有问题。

依稀记得那时候小杰说：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前晚小杰

不是睡在我旁边说梦话吗？后来小良对小杰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

会了。

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

我忽然懂了，黛华跟小良之间一定有什幺问题，这绝错不了，不然小良怎幺

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难道她们母子俩早就已经……已经……

不会不会，这太可怕了，我想到哪去了，什幺时代了怎幺可能会有这种事，

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万一恰巧就是，那……小良在教小杰什幺？片刻间，我的心整个沉下去

，思绪陷一片紊。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不断推翻自己的想法，在我釐清什幺

是真的什幺是假的之前，我的打发黛华回家去，一个在客厅坐整个下午。

傍晚之前，我来到小杰房间，儿子身上熟悉的汗味满满的迴在这里，我在

他的枕下发现一本阁楼杂誌，接着陆续在抽屉里找到几根香烟、几本过期的花

花公子，还有几封对象是小生的书，这些收穫使我不得不承认，孩子总是长

大了。

最令我错愕的是，他的确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花生米了。

小杰放学回来后只有简单一句我回来了！就一个躲进房间，会不会是

急着去翻翻那几本成杂誌呢？发育中男孩子的力真有这幺旺盛，上课都不会

累的吗？

我在厨房胡思想，小良走进来我丝毫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一手拍在我部

上。

徐阿姨！

我猛回一看是这小鬼心里就有气，毛手毛脚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也懒得理

睬他。

徐阿姨妳有心事喔？怎幺都没听到我叫妳？

你要找小杰？

不是，我妈叫我来跟妳说，她煮了晚餐要妳跟小杰一块过来吃。

也好，我现在也没準备晚饭的心。

跟你妈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他点点两只眼睛还瞄着我部，我直想一掌挥过去。

他发现我怒气腾腾

也不敢招惹随即离开厨房。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苦恼这顿饭怎幺嚥得下去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