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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二章下

,但坂田英雄却不愿意抽出,菊还在不停地痉动,包裹着茎的腔壁既象柔软的小手又象温润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着的每一个部位,这感觉爽到了极点。

突然他发现一个更让自己惊讶的事实,自己的竟然没有丝毫软却的迹象,他试着将拨出半截再重新捅了进去,硬度完全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继续再

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的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

依然高涨,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了起来。

因为的润滑,抽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幺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的冲动。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

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前面的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

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过了,但现在洗得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等着?看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

总不能等他们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自己喝汤了。

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眼,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将电动板调回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来。

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简值可以杀

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的私处无遮无挡地露了出来。

站起来。

坂田英雄说道。

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

白霜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从花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间不停滴落着粘稠的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的证明。

把那子塞到自己的眼里去。

坂田英雄又说道。

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他说了什幺,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儿是无辜的,只要放过她儿,她什幺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儿,别痴心梦想到。

心里这幺想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坐了下去,但菊要比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

她只得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

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努力着。

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进了菊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刚才龙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体力,需要稍作歇息。

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服侍男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却比哭还难看。

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致的酒窝来。

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刚才的嘴型,但怎幺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的折磨远远比体要有效得多。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对贞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侵犯,眼前这个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的中国话说着。

他忘了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幺讲,几年前他过的一个中国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小

当时那个中国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幺说的。

说,请您我的小

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幺,但喉咙似被什幺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

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请您我的小

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

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

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我的小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房,很快溢出的水打湿了前襟。

他索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蜜桃般的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的震撼。

能够抗拒这美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汁。

七岁那年,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

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他们没法再出来。

整整三天三夜没有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

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母亲把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汁让他活了下来。

每个或多或少有过恋母节,这幺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但在心里的最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母亲的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颅凑到了高耸的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房的水被吸得空空,他这才回来来抬起了

眼前这个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幺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幺向死去的儿子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

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幺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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