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治病,也善害,还真得罪不起。
如若医生都像这位张道士一样,练点儿武功,医闹便闹不起来。
可惜大多数医生却没有这个觉悟,不知习武自保。
六见张道士露了这一手之后,都知非他对手,哪里还敢
来?乖乖地原地站着等候。
刚才动手的那拱手行礼道:“在下刘木根,拜见医张道长。
刚才多有得罪,还望道长海涵。
求道长大发慈悲,替我们兄弟六接骨疗伤。
”
“好说!你们稍等片刻。
将这位小兄弟的伤包扎好之后,贫道马上就替你们疗伤。
”张道士虽被冒犯了,却丝毫也不生气,仍是平心静气地道:“‘医’二字,在下可是受之有愧。
”言罢,又吩咐小童去给几位病沏茶。
小童被踹了一脚后,很有绪,但见师父如此大度,也便老老实实地沏茶去了。
只是这六哪有心思喝茶?尽管大门关着,他们却不时紧张地朝门
张望。
那个叫刘木根的,刚才踹小童那一脚倒是挺猛,现在却双腿颤。
湿儿顿时猜到,这几个是受伤后逃跑至此,后面定有追兵。
这几以前在立山寨围攻夏芸儿带的丐帮
马,搞不好追兵便是丐帮的
。
这样倒好,这些追兵正好把我接回总舵去。
湿儿倒是盼望追兵快来。
张道士替湿儿包扎好之后,过去查看夏佳等的伤势。
这六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受伤都不轻。
被抬来的那两位,已经因为失血太多而昏迷不醒。
夏佳等四,腿上身上都至少有四处以上的外伤。
张道士一边替他们治疗,一边好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怎幺都伤得这幺重?”
刘木根犹豫片刻之后,才愤愤地道:“在下也不怕道长去告密。
这事实在太气了!”
张道士道:“倘若因你们欺压良善百姓而起,贫道断然不会给你们施治。
但你们被打成这样,对手自然不是什幺良善之辈。
”
刘木根道:“禀道长。
在下六本来就是平民百姓,自然不会做欺压百姓之事。
这一次倒是因为替百姓抵抗强拆,惹恼了丐帮,被丐帮追杀至此。
”
强拆?湿儿立即想到父亲和哥哥正在丐帮总舵搞拆迁重建。
莫非这伙跟父亲和哥哥起冲突了?父亲和哥哥该没有受伤吧?这六个混蛋,待我功恢复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张道士一怔,略微停顿后,随即又接着替这几包扎,继续问道:“如此说来,倒是丐帮的不是了?可是,丐帮是侠义道上的门派啊!”
刘木根道:“的确便是丐帮的不是。
”
张道士道:“可否见告详?”
刘木根道:“去年中秋,丐帮突然决定将好端端的总舵拆了重建。
在拆迁范围之内的丁家庄拒不拆迁。
但后来丁家被一个叫华得来的教训了一顿,不得不拆。
”
张道士打断他的话道:“华得来?就是在恶谷客栈救了天下英雄的那位大侠幺?他一个侠义之士,如何会不分青红皂白
家拆迁呢?”
张道士的前一句话,让湿儿很受用。
他称自己为大侠,嘿嘿。
后一句说她不分青红皂白家拆迁,却又让湿儿有些生气。
湿儿心想,他们要是抗别的强拆,我可能还要帮他们。
但他们偏偏抗的是我旭山庄的拆迁,不
他才怪。
刘木根又道:“我等倒不知道华得来是何许也,反正就是他强
丁家庄的
拆迁。
据说,华得来武功高强。
一开始,丁家庄的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照拆不误。
可是拆到中途,丁家的实在气不过,便又狠心冒死当起钉子户来。
那个华得来再没出现过,倒是丐帮多次派来找丁家的麻烦。
丐帮的真是丧心病狂,将丁家庄的
抓起来还不罢休,竟然……竟然将丁家兄弟姐妹四
活活……活活地烧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堂堂七尺热血男儿也声音哽咽,眼含热泪。
“丐帮真是太不像话了!难道没有王法幺?”张道士霍地站了起来,把众都吓了一跳。
湿儿也略微吃了一惊,虽然觉得该拆,但隐约觉得把家烧死实在有些过分。
刘木根等四附和道:“就是,丐帮太霸道!太凶残!”
张道士默然不语。
刘木根接着说道:“我和弟兄们气愤不过,便跟丐帮的拼起命来。
丐帮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我们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他们的追杀下,我们逃到了立山寨。
”
张道士抓住夏佳伤腿的手一紧,抬问道:“立山圣母她老
家没事吧?”众
皆知,立山圣母偏好行侠仗义,从不畏惧邪恶势力。
刘木根等被丐帮追杀,立山圣母自然要保护他们。
如此一来,丐帮跟立山圣母势必动起手来。
湿儿心中更是“咯噔”一下。
立山圣母是她解毒并恢复功的唯一希望,可千万别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