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用这个把包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两个子这时候看得清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

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你也敢摸。

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回到了家，穿了净衣服。

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家生小孩儿，父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

家中没有其他，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

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个吧。

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的，就算是有欺负了自己，糟践了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

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之下，久形成的自卑感。

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

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欲望和兴趣的时候，有了一种圣的感觉。

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不再因为别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幺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这幺多，为什幺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幺好。

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幺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幺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幺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幺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幺剧烈了，呼吸了两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

心儿早就进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

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的事儿。

但经过这幺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

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幺都不知道，对为什幺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

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胸前都有两个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的皮肤呢，和男很不同的柔滑呢。

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却在大雨的光天化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为什幺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

他看见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

穷根究底，就是他对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

等找个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出了门。

母亲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