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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却不如冯燕能演。若是此事与我有关，还望直言！”白崖扯了扯嘴角，僵笑着问道。

“唉，也罢，既然你坚持要问，某就告诉你！”冯扬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说道。

“董鸣前两跟某提起你的修为，他言你的混元铁布衫已经小成，某教你的几门武功也堪堪达到了实战境界，不应该再在冯氏武馆费时光了……”

“董教长何来此言，我不过在武馆待了一年，也没有达到气境，不待在武馆，又能去哪？”白崖怪地问道。

“董鸣测过你的进展，他说你在浸泡药浴之时，全身筋鼓胀。不用片刻，药水就已半清，这是铁布衫的皮功夫达到小成，药开始渗骨骼的表现。铁布衫练到这种程度，气境已经不远，最迟不会超过明年夏天！”

冯扬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崖，“你告诉某，董鸣说得可对？你夜晚修炼混元外劲，位可有内气外溢之感？”

“不错，我最近练习混元外劲，确实有了位鼓胀难忍的感觉！”白崖沉默了半晌，终于开说道，“可就算顺利达到气境又能如何，那时也仅过一年半，王庆会让他那几个弟子跟我手吗？”

“你能修成混元铁布衫，王庆收下的那三个弟子十有八九不会是你的对手。乌苏基础太浅，光凭身体天赋可没办法赢。陈木也有家传铁布衫，但他速度和掌力不及你。至于最后一位程不直，原先还有胜算，但你练成铁布衫之后，他却变成了最容易对付的一个！”

冯扬双目放光，高兴地说道，“实际上，某和董鸣从未担心过你对上他们的胜负结果，我们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明年夏季青城派的进修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