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我也不是什么贵客,我回家还要打招呼呀。
爸!”老爸冲我点点。
他对我永远都是那样的严肃,这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了,但我心里明白,他对我的是和妈妈一样的。
“怎么就你一个呀?晨呢?孙
呢?”妈妈问。
我提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妈妈这个疑问的方法,但真正要说出时,还是觉得很不自然。
“她们……去楚楚姥爷那里了,今天他家来一个远房亲戚。
”“那你怎么不过去陪呀。
”“我这不是好多天没看到您了,想过来吗。
再说,那个亲戚我也不认识,不去正好,省得麻烦。
”“你看看你,来这什么时侯不行,那有你这样的呀,让家亲戚怎么看你。
”“没事儿,她姥爷也说让我不要去了。
”“晨也有一周没过来吃饭了,就送楚楚来两次,她自已待一会儿就走了。
”“嗯,她也忙。
今天我过来好好陪陪您,今晚我不回去了,就住这了。
”我和爸爸妈妈一个晚上都在这种气氛中渡过。
工作,家庭,身体,没有离开这些话题。
最后,爸爸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所以先去休息了。
客厅里就剩下了我和妈妈。
妈妈在去年就已经退休了,现在在家也是闲不住的,每天去社区里教一些老年学学英语,义务帮助社区居委会写些文件。
“妈,最近腿疼不疼了,我给您捶捶吧。
”说完,我就蹲在她面前。
“最近挺好的,那天晨来了,就待上那一会儿也没忘了给我捶捶。
这孩子也不听话,这么冷的天还老穿裙子,不怕将来年龄大了,腿落下毛病。
现在你们这年轻,说什么都不听……”和好多婆媳不同,妈妈从来没有说过晨一点不好,永远都是晨比我强。
她一直都把晨当成亲生儿看待,晨也从没有向我抱怨过妈妈有什么不好,自我们结婚以来,她们从来没有闹过矛盾,这一点,是让我非常满意的。
父母对晨的感这么好,也让我的心理很难受,我怕爸爸妈妈受到伤害。
听完妈妈的话,我低着,什么也没有说。
“最近是不是事业上有什么不顺心呀?我看你绪有点低落。
”“啊,……没有哇,挺好的。
”这时,妈妈将手放到了我的上,从小到大每当我遇到挫折时,她总会用这个动作来安抚我,鼓励我。
“你长大了,遇到困难要学会自已保护自已。
但是受了委屈不要总憋在心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忘记你还有家,爸爸妈妈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我抬起,看了看妈妈。
她虽然已经退休了,但那种练的气质丝毫没有从她身上退却。
望着那充满慈的眼,我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赶快又将
低下。
“妈……我真的没事,真的挺好的。
”“嗯,那就好。
”那天晚上,是我这么多天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这里永远都是那么温暖。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
从爸爸妈妈那出来,我没有奔公司,困为车子还在家里。
家里没有,看来昨晚晨也没有回来。
我开车出门,在路上拨通了大焦的电话。
“喂,贺总。
”“嗯,昨晚怎么样?”“一切都按照您的待办的。
”“嗯,在那等着吧,我现在马上就去过。
”(三十三)我的车子飞速的行驶在北京的六环路上。
六环路上的限速是120公里,而此时我的车速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这个上限。
这里恐怕是北京唯一的一条能够保持稳定畅通的主要通
道了。
我要赶奔一个远效区。
那里有我投资兴建的一个仓库式基地,主要储存一些建筑上所使用的设备。
尤于地处偏僻,所以我是很少去的,但今天我要去那里处理一件事……大焦正站在门
抽烟,看到我的车来了,马上迎了上来。
我先向他询问了一下事的经过,然后就让他们都撤出来,我自已一个
走进在这里负责看管设备的
员的宿舍。
在推开房门之前,我的脑里想了很多。
如果称这是一场战斗的话,那现在敌就在我的控制之下。
可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处理他呢,直到此时我也没有拿定主意。
我甚至有些不愿去面对那张让我恶心的嘴脸。
据大焦说,他们没有废太大力气就找到了巩。
他好像并没有逃跑的打算,而是跑到河北去崔缴一些公司的欠款。
他们是从公司另外一个中打听到的,巩一共带了三个
同去。
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大焦他们亲自赶到河北把他找回来,然后就直接带到这里。
如果他不反抗,软禁就可以了,如果他不同意待在这里,那就只好使用一些手段,这些都是我待的。
但大焦并没有完全听从我的安排,带到这里不容分说就直接把他锁在那间宿舍里。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打开房门。
巩就座在最靠近门的墙边,他见到我进来并没有显得有什么惊讶,只是抬看着我。
面对着他,我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站在他面前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他比当初刚来时要稍微胖一点,肤色也白了一些,还是留着很短的寸。
如果只看外表和当初没有什么区别,但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不光是穿戴整齐了,如果仔细看,和那时最不一样的就是那一双眼睛。
当初那无助和陌生的眼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还有明。
他在抬看我的时侯,我感觉好像有两道光
进了我的眼睛里。
如果在生意场上遇到他,那我一定会提醒自已对此要多加谨慎,他一定不是一个平常的角色。
真不明白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我们先对视了有五秒钟的时间。
这种对视好像就是一场较量,看究竟是谁的气势能够压倒谁,最后还是他先把视线移开了。
我想我当时的眼,可能比他还要凌厉。
我们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这种寂静的环境里足足压抑了有五分钟。
还是我先开了。
几年以来的上下级关系不存在了,我对他的说话方式语气也是陌生的,我不清楚我们之间此时能称为一种什么关系。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他再次抬起来,看了看我,“知道。
”“你到是很痛快”“我抵赖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知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说呀,你不是知道吗?”“贺总,既然你我都知道,那再让我说出来还有什么必要呢?”“你说出来